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大帐外传来一队一队的跑步声。大帐内将官站在帅座下分立两边,都在相互议论着。
老帅久病多月,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敌国的细作早就把这个消息传回了国,敌国的大军向边境压来。
大老粗的大嗓门,哪怕是小声,在帐外也是一清二楚,听的明明白白。
凤舞扶着爷爷不由的撇了撇嘴,皱了皱眉。老将军忍不住的想下手去敲孙女的头,她这样子实在是太丑了,怎对的起家传的如花容貌。
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不是他不想敲,实在是这孙女实在是气量狭小!而且是有仇必报。自己今天敲了她的头,她明天就敢拿着虎头枪以比武为名去敲断几个孙子的腿。谁叫这几个没有一个是她亲哥,她娘就她这么一个闺女。她爹的几个儿子,不是庶出,就不是她娘的亲儿。对了!她的长媳也不可能给她生一个亲哥了,早几年被乱箭射死在了京郊的庄子上。此时也造成了父女的隔阂,她一直住在她娘的庄子上,很少回大将军府。
这次不是自己病重想见她,她也不会来边关。自己也不会这么快病好。也不会和陛下设下这一场瞒天过海的计谋,夺回因国难丢失的千里土地。
他清了清嗓子,重重的咳了咳。孙女的婢女上前打起了帘子,大帐一片安静。
唉!自己的病还不能好!要不然自己进去挨个的踢这些家伙的屁股,叫他们给老子丢脸,让孙女笑话我。
老将军软弱无力的在孙女的搀扶下进了大帐。慢慢挪到了帅案前坐好,然后靠在了孙女拿的垫子上,挥了挥手让孙女站到旁边去,有气无力的道:
“在老夫生病的这段时间大伙辛苦了!今欺老夫病重,老匹夫阿南夜亲率三十万铁骑犯境。其中更有五千铁猴子和两千象甲武士。这可以说是老夫这些年遇到的最为惊险的一仗。大家都知道!自从我们丢失境外这片土地,马匹就成了我们的心病。就连陛下马车都改成了牛车。而我们手上的部队都以步卒为主,很少的骑兵都在世家手中。要想调动他们,恐怕陛下的手令都不一定管用。众所周知!步卒对骑兵有天然的劣势。而我们的对手,不但都是骑兵而且还有大象。而我们的士卒没有见过大象,对其有天然的恐惧!恐怕到时会引起慌乱。这就要求我们的将领能首先克服对其的恐慌,战胜它们。再有就是我们的老对手铁猴子,这支悍不畏死的铁甲骑兵。大家都知道,敌方并不产铁,以皮甲为多!而这支骑兵却是铁甲。这就造成了我们的弓矢远距离对其杀伤减少,而近距离他们配发的手盾加铁甲,也令我们很难对其有太多的伤害!而且对方这支骑兵配发的是铁矢钢矛,骑在马上对我步卒的杀伤却是很大。往常我们对其只能出动床弩,但是敌方很快就学精了。他们会围着我们的大军军阵打转,以抛射杀伤我们的士卒。而我们的床弩笨重,无法快速的跟随他们转向。”他锐利的眼睛虚眯着,尽量减少自己眼中的光芒外露。话语也尽量的显现自己的虚弱。底下右边第一个枣脸将军抱拳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