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更新了各位!更新内容就还是在下面,连着之前的比较容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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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白景夜,你!!”楚涵崩溃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她想要哭,却发现眼中干涩,竟流不出眼泪。
“我再说一遍,把你的子宫给月儿,我会和你结婚。”白景夜的眼中含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还有四分的漫不经心。
楚月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眼神,却是把白景夜挽得更紧了些:“夜哥哥,姐姐没了子宫那可怎么办啊,月儿没事的,只要夜哥哥心里还有月儿,月儿便是病死也值了。”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眼中蓄满了泪水,好不可怜。
白景夜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傻月儿,不许再说这种傻话,她的子宫,本来就该是你的!”
楚月这才破涕为笑,两人深情对视着,白景夜眼底的温柔却刺痛了楚涵眼睛。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就像是明晃晃的嘲讽,而自己,就是那个天大的笑话!
如同被扼住了心脏,她心如刀绞。
这就是自己爱的男人,她尚在娘胎里的时候,父母就为他们定了亲,当时她只有一个月大,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二十二年的感情,竟浪费在这样一个人身上!
为了他,她一个明艳如朝阳的女孩,放下了自己的所有骄傲,低入了尘埃,到头来却发现他竟从未正眼看过自己,而与她结婚,竟是为了自己的子宫?
不!不可以!楚涵眼中布满了血丝,她的子宫,怎么可以给楚月!她用双手狠狠地插入自己的小腹,揉烂了子宫!
“楚…楚月!”楚涵目呲欲裂,声音中的恨意竟令楚月一抖。“我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会给你!”楚涵咆哮着,将子宫摔在了白景夜的脸上。
白景夜脸色铁青,低咒了一声:“shift!”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疯了吗!”
楚涵看着白景夜,露出了一抹狞笑,“既然得不到,那我就毁了你!”
她强忍着伤口的剧痛,用尽全力扑向白景夜,眼中布满了疯狂之色。
谁知,楚月挡在了他面前!她面对着他,楚楚可怜却满是坚定,把后背正对着疯狂的楚涵。
“月儿!!!”白景夜大叫着,几近破音,楚涵却已经扯住了楚月的头发。楚月受到惊吓,腹部用力,竟放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屁!
“月……月儿?”白景夜不敢置信。那如同天上明月的楚月,纯洁美好,楚楚可怜!谁能想到,她的屁,竟如此尖酸刻薄!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他痛心疾首地指着楚月,“我对你很失望。”
白景夜心中烦闷,往日里清纯可人的女人现在看来也是面目可憎,谁能这个女人一边对着他梨花带雨,一边又能放出那么尖酸刻薄的屁。
他拿下脸上的子宫扔在地上,不耐地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了楚月,不顾她跌倒在地的狼狈。
楚月眼中蓄满了泪水。她的发顶被楚涵生生扯掉了一块头皮,流出了殷红的鲜血。膝盖也被磕的生疼。但这一切都没有白景夜的无情来的让她痛心。
楚涵看着这一幕,讽刺地笑了。多可笑啊,楚月,到头来你也被这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到底是多傻才会瞎了眼看上这样猪狗不如的男人!本以为他爱着楚月,谁曾想一个屁就可以让他翻脸!她捂着腹部,脸上却是解脱,这场梦,该醒了。她放声笑着,看起来癫狂极了,似疯似魔却又透出一股悲凉,双腿也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白景夜看着这一幕,心中竟有些发紧。总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生平第一次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连忙用自己昂贵的手工定制外套按住她的伤口,对着楚月大叫道:“还愣着干什么!打120啊!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楚月一怔,白景夜怎的忽然这样紧张楚涵?手上却是赶紧掏出了手机叫救护车,她的头和膝盖也需要治疗呢。
许久,楚涵睁开眼睛,目光缓缓聚焦,却是看到了一片雪白。我,是死了吗?她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费劲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了起来。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楚涵一颤。白景夜?他怎么会在这?
她不理会白景夜的声音,甩了甩头强打精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医院。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她胃中翻滚,几欲作呕。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白景夜殷勤的样子让楚涵心中诧异,却也不甚在意:“不用了,就是消毒水味道有些难闻。”
谁知白景夜却是勃然大怒!他对着护士咆哮道:“空气,换掉!你们要是敢让她有一丝不适,我就让你们医院破产!”
护士从未见过这般架势,瑟缩着小声道:“可……可是,先生……”还未说完,白景夜便从他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外套中掏出了十块金砖甩在了护士手上,“这些,够么?”
护士捧着金砖,被他的豪气所折服,脸上立即堆起了笑容:“够了先生,我这就去办!”说着,她退出了房间。
不多时,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爱沙尼亚的清新空气。没错,白景夜派助理用他镶满钻石的私人直升机从爱沙尼亚空运了空气来!
楚涵怔怔地看着他,他,竟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她又讥讽地笑了,这就是男人的贱脾性吧。
可惜,太晚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个男人。
正在白景夜想要开口搭话之际,“砰”的一声闷响,门被撞开了!
楚涵被吓得一抖,猛地睁开双眼,却被兜头泼了一身。恶臭在她身上散发出来,逐渐弥漫,充斥了整个病房,又污了刚换过的空气。
是楚月!
楚月喘着粗气,将空掉的粪桶抛在地上,冲着楚涵大吼:“为什么他会为了你连换空气这种小事都亲自吩咐下去!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勾引我的夜哥哥!”
白景夜早已被恶臭呛得连连咳嗽退到了一边,对满身粪水的楚涵避之不及。
楚涵看着白景夜,这才对嘛,他这样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在乎自己。
她一身狼狈,眼眸却亮的出奇,看着面前的二人,眼神戏谑。楚月啊楚月,你看看你的样子,这样歇斯底里的你恐怕只会更惹他嫌弃吧。
“哈,哈哈哈哈……”楚涵笑着,用着几近悲悯的眼神看着楚月,她下床,缓缓走到楚月面前,勾起她的下巴:“我的好妹妹,”她眉眼弯弯,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了嘴角的粪渍,“啧,你的夜哥哥啊……,那姐姐我,祝你们...天长地久。”
说着,她扭头朝浴室走去,不去看背后的两人。
白景夜眼神复杂,想要追上去,终究还是止住了脚步。这气味太难闻了,他的洁癖不允许自己靠近那个女人。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底的阴鸷让楚月心中一跳。“你。”白景夜指着楚月,不耐地伸伸下巴:“把空气换了。”
楚月眼眶开始发红,以极快的速度蓄了两泡泪水,头上白色的纱布透出殷红的血色,更加的惹人怜惜:“夜哥哥,我……”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白景夜甚至没有正眼看她,“天凉了,”他嘴角勾起,眼底却并无笑意,“你不想楚氏破产吧。”
楚月身体一颤,面色惨白,她嘴唇抖动着还想要说话,终又作罢。
她不敢忤逆这个男人。楚涵有她妈妈留给她的遗产,她却什么也没有,只能依靠着楚氏。
她咬着嘴唇,顺从地去更换了空气。
楚涵已经洗去了粪渍,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打着泡沫,虽然被泼了粪,但她心中仍是畅快。终究又是一个痴情又可笑的傻女人啊。
她的长发披散着,已到腰际。呵,就连这长发,也是为他蓄的,多少次啊,她幻想着长发及腰,他便会娶她。
黑黄的秽物被洗去,露出了那羊脂玉一般的柔滑肌肤,与墨发映衬着,美得仿若九天玄女。
她抚着长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美得不似凡人的自己。眉如远黛,明眸如星,琼鼻玉立,唇红齿白,端的是一副顶顶好的相貌。
多美啊。她想着,青葱玉指轻抚镜面,缓缓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怔怔地看着自己,微微弯起她不点而红的嘴唇,刹那间如同百花齐放,明艳的不可方物。
她凝望着镜中的美人,缓缓窒息,渐渐的,没了生息。她,竟被自己美死了!雪白的胴体软倒在地面,腹部狰狞的伤口也显现出一种凄厉的美感,墨发铺开,盖住了地上的白瓷砖。即便是死了,也如同画卷一般,这精灵一般的女子依旧美得如梦似幻。
白景夜坐在病房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桌面。没来由的,他感到一阵心悸,竟有些坐立不安!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不出来?
“喂!”他冲着门口的护士喊着:“你进去看看。”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门:“楚……楚小姐,您在吗?”
毫无声响。
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屋内的水声便停了。
白景夜心底无端升腾起一股恐惧:“快!一分钟,我要全球最好的开锁匠给我打开这扇门!”
他的拳头攥紧,复又松开,掌心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不多时,门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白景夜感到窒息,娇美的人儿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绝美的面颊却已经失去了血色,一片惨白。
心里的猜想仿佛得到了印证,他扑到楚涵面前,手指颤抖着,缓慢地抚上了她的脸——已然没有了体温。
那个鲜活的,敢把子宫扔在他脸上的女人,死……死了吗?
他猛地站起,狠狠的攥住了护士的衣领:“救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医院破产!!!”
护士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小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医生早已经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他将手指探上楚涵的颈动脉,面上是一抹了然。
他叹息着将护士从白景夜手中解救下来,说着:“先生,斯人已矣,节哀顺变。我们,无能为力。”
白景夜眼眶发红,怔怔地看着楚涵的尸体,那腹部狰狞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
对了,子宫!她的子宫呢?!!
他疯魔一般推开医生,狂奔而去。
他跑到她晕倒的地方,趴在地上四处寻找着被他扔掉的子宫。
他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外套早已褶皱,一丝不苟的发型也变得凌乱不堪,这个有洁癖的男人从未这样狼狈过,但他却顾不上这些了。
那个子宫,是她送给他唯一的东西!
终于,他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它。
盛夏的天气,这被揉烂的子宫在太阳的炙烤下发了臭,恶心极了!白景夜却把它紧紧地抱在怀里:“找到你了!”他嘴角漾着一抹甜笑。
怎么可以让你的尸首都与子宫分离?
他请医生将子宫放回小腹,看着殡仪师为楚涵整理遗容。
然后,他独自开着车,带着楚涵去了火葬场。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他将楚涵的每一块尸骨都烧成了粉末。
他将骨灰盒摆在了床头,单膝下跪,怀着对楚涵的深深爱意磕了三个响头。
摆着这骨灰,就像是她在陪着他一样。他想着。
缓缓地打开盒子,珍惜地取出一些骨灰,他看着手中的粉末,两行清泪流下。
掺着泪水,他用旺仔牛奶冲泡了这一把骨灰,粉末在奶中荡开,渐渐溶解,和奶融为一体。
白景夜用水晶高脚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噢!这骨灰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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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骨灰泡水是之前在某个回答看到的智障情节e。感觉我写的这个怎么这么重口啊又揉烂子宫又放屁又泼粪又骨灰泡水...也不知道怎么肥四就写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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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我写了很多“子宫”这个词。我!一个生在国旗下根正苗红不早恋的十七岁未嫁少女,一直被邀请回答关于哺乳,产后护理等等问题...
看着这些邀请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想起这篇回答,这也许是我和妇产科唯一牵扯到的地方..呜呜呜我好苦啊(暴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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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不甘寂寞,决定更新。(撒花)
白景夜日日用骨灰兑旺仔,沉浸在楚涵死去的悲痛中。旺仔一听接一听地喝下去,麻痹了他的神经,仿佛这样,就可以暂时忘记这份痛失爱人的苦。
都怪我,都怪我!!!
明明你才是我爱的人,为什么我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
捏扁的易拉罐铺满了他的水晶地板,旺仔上扬的嘴角也被扭曲,形成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楚月不止一次地来找白景夜,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借奶消愁,日渐颓废。
她捏紧手上的东西,怀着一丝希望,又一次敲开了白景夜的家门。
鲜红的两条杠。
白景夜沉默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楚月。
“夜哥哥,我,我有了我们的骨肉。”她一向苍白的脸这一刻竟带上了红光。
“……”白景夜看着她,几近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既然可以怀孕,那你要楚涵的子宫做什么!!!”他双眼猩红,目眦欲裂:“你怎么敢!!!!”这该死的女人,竟敢这样欺骗自己,楚涵,楚涵是被她害死的,都是她的错!
楚月脸上的笑僵住了,她被怀孕的喜讯冲昏了头脑,竟忘了这茬。总不能告诉白景夜她要双卡双待吧。
她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抖,恐惧漫上她的心头:“夜,夜哥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白景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狠狠地抽出一耳光,巨大的力道把楚月掀翻在地,通红的指印明晃晃地出现她的脸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楚月护着肚子,红着眼眶伏在地上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无法引起白景夜的同情。
“打掉!”白景夜按按太阳穴:“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说着,他便转身进门,不再给楚月哪怕一个眼神。
楚月急急起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挤进房门,却踩到了一个空易拉罐——栽倒之时,她紧紧护着肚子,后腰却撞上了白景夜的床头柜。
那里,摆放着楚涵的骨灰!
白景夜看着散落一地的骨灰,撕心裂肺地咆哮出声:“不!!!!!”
楚月吃痛地揉着后腰,听到这声咆哮惶恐地向后缩了缩。
然而,白景夜却已经顾不上她了。
白景夜跪倒在地,用虔诚的表情舔着地上散落的粉末——他甚至顾不上混上旺仔!
楚月并不知道这是骨灰,她看着这个男人疯狂舔食着这些粉末,脸上还露出了幸福的神色,不禁小肉一抖。
内心建设美好社会主义的信念让她连滚带爬地跑出白景夜的别墅,拨出了电话:“喂——请问是幺幺零吗?是这样的,xx花园xx号这里,我看到有人吸d。”楚月表现的很镇定,没有人知道,她手心里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夜哥哥,我是真的爱你,所以我不能看你一错再错!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她眼含热泪,目光却坚定。会好的,你一定可以戒掉的!
白景夜被警察架走的时候,是迷茫的。
但是很快,他便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并且解释清楚了那是骨灰。
警察的表情由正义转化为了惊恐。骨,骨灰。他是变态吗,这是什么变态杀人魔的新姿势吗?
怀着这样的恐惧,警察把他看管的更加严格了。
即便白景夜一再解释自己吃骨灰是为了补钙,警察依旧不动如山,坚定极了。
最终还是白父用白家的权势把他捞了出来。
但白景夜已经牢牢记住了楚月。呵,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害死楚涵,浪费掉了楚涵的骨灰,还让我进了警局,我白景夜若不让你坠入十八层地狱,誓不为人!
但是,他竟找不到那个女人!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即便对着楚氏下手,也无法逼那女人出现。
呵,那我便陪你玩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七个月后,楚月被找到了。因为她要生了。
在帝都人民医院,白景夜冷笑着站在病房门口。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生下我的孩子。你不是会躲么,有种你一直躲着啊。
他眼底的讥诮快要漫出来,你既然敢生,可不一定有本事养!
楚月本想找个小诊所偷偷把孩子生下,谁知却在路上晕了过去,再睁开眼,便已经被路过的好心人送进了帝都人民医院。
汗液浸透了她的发丝,黏在脸上,看起来虚弱又惹人怜爱,即便是怀孕,也没有折损她娇弱清纯的容貌。但是此刻,她苍白着脸,再一次不敢置信地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这位夫人,孩子已经被他父亲带走了。”护士小姐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并无不耐。
!!
果然,还是没能逃脱那个恶魔吗。
楚月一瞬间便脱了力,看着摇摇欲坠要晕倒一般。
“等等!”医生大叫一声:“还有一个!”医生慌张地安排产房,“这里还剩了一个孩子!”
楚月惊喜地瞪大眼睛,还有一个!我的宝宝没有全部被他抢走!!!
她立刻有了精神,心底的信念支撑着她,一定要把宝宝好好地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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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机场出现了一对亮眼的母子。
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女人大半张脸,但她鲜艳的红唇和白皙精致的下巴足以告诉所有人这是一个美人。
是楚月。她为了不被白景夜发现,便带着孩子出了国。在国外生活七年,她早已褪去了当初的柔弱怯懦,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风衣,俨然一副成熟的样子,一个精致的都市丽人。
她牵着的小男孩也可爱极了,小小年纪便颇具风采,白面团子一样的脸蛋,却满脸的稳重,巨大的反差让人忍俊不禁。
“妈咪,我们以后要住在这里了嘛?”小男孩只有对着楚月才会露出天真的表情,他早就发现刻意卖萌可以博取母亲的疼爱。
“对啊,小宝,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好好去上学,不要再逃课了好不好。”楚月脸上满满的无奈,声音却很温柔。
“妈妈,学校教的东西太简单了嘛,我的哈佛录取通知书放到你的行李箱里了啦,人家想给你惊喜的,你都没有看到。”楚小宝皱皱鼻子,做出一副求夸奖的样子。他早在三岁的时候便修完了大学的课程,考哈佛也只是为了哄楚月开心罢了,他根本不屑去哈佛学习那些简单的东西。有那时间还不如搞他的黑客事业接单子养妈咪呢。
“真的呀?不愧是妈咪最最聪明的宝贝,~”楚月高兴地抱起楚小宝,亲亲他的脸蛋。
楚小宝小脸泛红,别扭地推开楚月:“妈咪,这里好多人呢,小宝是大宝宝了,不能让妈咪亲亲了啦!”
楚月眼底溢满了笑意,又亲亲他的另一边脸蛋:“小宝永远是妈咪的小宝贝呢。”
楚小宝红着小脸,喜滋滋地把头埋进楚月怀里,楚月眼中笑意更深,带着他走向了新家。
为了躲避白景夜,楚月没有回到帝都,而是去了s市,用楚小宝赚的钱买了一套别墅,打算回国定居。
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唉,也不知道大宝怎么样了,白景夜有没有好好对他,他……会不会想妈妈。
楚小宝觉得妈咪看起来有些悲伤,便捏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楚月心中微暖,幸好还有小宝陪着我,我也要加油啊,要让小宝过的幸福!
就在这时,楚小宝撞到了一个小孩子,楚月扶住了他,那个小孩却跌倒在地。
“好痛。你做什么啊!”小孩不满地嚷道,皱着眉头爬了起来。
楚小宝看着他的脸,一时间怔在原地。
小孩也抬起头来,看到楚小宝的样子,也愣住了:“原来是我自己撞到了镜子吗。”
等等,不是镜子。
两个人穿着不同,但脸蛋和表情竟一模一样!
是,是大宝!楚月眼眶一下子红了,蓄满了泪水,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想要去靠近却又胆怯了。
楚小宝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扭头问楚月:“妈咪!小宝不是独一无二的宝宝了吗?!!”他瘪着嘴,委屈巴巴地揉揉眼睛,“他是谁?”
白尚霖也震惊极了,他揉揉眼睛,一再确认这是不是幻觉。但是楚小宝看到他揉眼睛的动作更气了,和自己一模一样啊。他不甘地指着头发,和楚月说:“我想把这玩意染成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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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情况尴尬极了,楚月小心翼翼地看着白尚霖,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楚小宝看着楚月魂都没了的样子,不禁瞪大了双眼。他这下是真的委屈了,妈咪居然无视他。圆溜溜的眼睛瞬间就蓄了两泡泪,将落未落,反而比嚎啕大哭更能惹人怜惜。他拉拉楚月的衣角,颤着声音:“妈咪是不要小宝了吗,你都不看我一眼。”
楚月被拽的回过神来,一看小宝的样子,更是慌了:“怎么会!妈咪怎么会不要小宝,妈咪最爱小宝了!”她连忙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宝拥入怀中,揉着他细软的头发。
白尚霖看着这一幕,不禁心中羡慕。他爸爸身边多得是漂亮的阿姨,都对他很好,但是这个人不一样,她身上充满了吸引着他的气息,看起来,看起来很温暖,那个男孩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会是自己的妈妈么?
白小少爷的字典里就没有得不到这三个字!只要是他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他的佣人都给他摘下来!
于是他当机立断地伸出手,拽住了楚月的衣角:“女人,你很不错。”他脸上的表情简直狂霸酷拽:“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少爷的妈妈了!”
楚月如今已不是昨日小白花,都市丽人是有自己的脾气的。她危险地眯起眼睛,什么叫今天开始,老子本来就是你妈!白景夜那个老憨批是怎么教育我儿子的,这给他拽的,这像话吗?!!
她越想越气,拥着楚小宝的双臂都不自觉收紧,把楚小宝勒的叫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楚小宝此刻气急了,恨不得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孩就地真人搏斗,但是楚月更快,她一巴掌拍向白尚霖的小屁股,恨铁不成钢地开口:“大宝,你怎么说话呢,这不是对待一个淑女该有的态度,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白尚霖懵了。
这个,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揍伟大的白小少爷高贵的屁屁?
他气的脸蛋子都红了,甚至忽略了女人对他的称呼。就像一只发怒的小兔子一样,他狠狠地瞪着楚月,自以为凶恶地冲她大叫:“女人!你怎么敢!!!”
楚月看到他这个气愤的样子,反倒气消了。她好笑地看着白尚霖:“我怎么不敢了,我不是你妈么,妈妈揍儿子,天经地义。”
楚小宝此时却很慌张。因为楚月打白尚霖的时候,他的屁股也感受到了一股清晰的疼痛!难道,难道这就是双生子之间的心电感应!!!他捂着屁股,复杂地看了白尚霖一眼。
楚月却没空在这耗费时间。白尚霖是白家小少爷,身边肯定会有人的,说不定白景夜那个狗男人就在附近。既然见到了大儿子,那就断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楚月兴奋地搓搓手,扛起白尚霖就走:“走吧儿子,跟妈回家。”
这嚣张的偷孩子行径让白尚霖本人目瞪狗呆。但是楚月自称是他妈咪还是让他爽到了。于是他暗搓搓的发短信给白景夜:“父亲,本少爷找到妈咪了,今天就不回去了,待本少爷端了这女人的老巢,咱们父子再会和!你放心,她不敢伤害本少爷的!”
与此同时,白景夜看到消息却是虎躯一震。
三天前,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重生回了十年前,楚月那个女人还没有回国!前世,她爱了自己一辈子,即使自己抢走孩子的抚养权,极尽折磨她,但是在最后关头,她居然用身体给自己挡了子弹!他永远不会忘记楚月临死前的眼神,她就那样,褪去出国后武装自己的一身锋芒,一如最开始那温柔的样子,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坚定极了:“白景夜,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可、从、未、认、识、你。”
这怎么可以!月月,月月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再也不凶你了我会对你好,请你不要离开我,再来多少次我都会去认识你的,换我追着你好不好!!!
可惜,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谁知上天居然会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回到十年前!
前世自己知道楚月带走白尚霖后,怒不可竭,直接去找楚月抢孩子,还意外发现了楚小宝,最后,楚月无力和自己抗衡,两个孩子都被自己带走了。即使楚小宝挣扎抗议,自己仍然不给楚月见到孩子的机会。这一次,他不会再犯这种那个错误了!
月月,别说是霖霖,我都是你的!
————————————各位我觉得最近更新的一点也不重口,写着写着就开始走剧情,这不像我!这平平无奇的文字配不上我高贵的身份。所以我要开始了。(笑容逐渐变态)
白景夜关掉消息,便起身了,再也不管身下女人迷离的目光。
他有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其实,他有个生死之交的兄弟,叫李四。那个男人是个特警,在一次任务中救下了自己,然后,壮烈牺牲了。为了把兄弟的基因传递下去,他移植了李四的一颗睾丸!为了兄弟,他忍受了摘除一颗蛋的痛苦!从那以后,他与女人交欢之时,若是自己不爱的女人,就用李四的精子,若是自己爱的女人,就用自己的精子。
楚月生下的两个孩子中,白尚霖就是李四的后代,只有楚小宝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时他对楚月观感很复杂,他心中其实还记挂楚涵,便没让她怀两个自己的孩子。想起楚涵,他居然心脏一痛。我一定不是惟一一个同时爱上两个女人的男人吧!
没关系的月月,就算你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还是会爱你,我会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白景夜不发一言地套着衣服,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床上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她娇娇弱弱地开口:“夜哥哥,怎么了嘛?”
夜哥哥?白景夜眼前闪过多年前那个一身白裙的女孩唤他的画面:“夜哥哥也是你叫的?”他掐上女人的脖子,“你,没有这个资格!”夜哥哥,只有月月能叫。
独孤翠花感到一阵窒息——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她悄悄地攥了攥拳头,复又松开,红着眼睛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她白皙的身体上还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但这个男人,始终没有吻过她的嘴唇。
白景夜松开手,再也不看她一眼,便穿好外套大步离开。
独孤翠花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嘭”地关上大门,才讥讽地冷笑出声。
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李四的死,都是因为你!!!她轻轻抚了抚脖颈间的挂坠——里面装着李四的骨灰。要不是为了怀上李四的孩子,你这个狗男人绝对没有机会碰到老娘一根手指!
只是,白景夜啊白景夜,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恐怕是下辈子也想不到,老娘在身体里藏了合欢散!再过一个月,你恐怕就要毒发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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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着前世的记忆,白景夜很快便找到了楚月的住处,让当初开楚函浴室锁的优秀开锁匠打开了她的家门。
“月月!”白景夜的深情仿佛要从眼睛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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