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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之大计已定,只是不知国舅和宗卿打算将那昏君,却又置于何处?”韦后略带担心地说道。
听得韦后担心的居然是这件事情,宗楚客和韦温的脸色,明显地缓和了下来,韦温看了一眼韦后之后,断然接过话头禀道:“当然是要行那非常之举了,不灭昏君,难行革鼎之举!”
“这,这……”非常之举这个念头,在韦后的脑海中不知道闪过多少次了,甚至在刚才询问韦温和宗楚客之前,她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这个念头,但此时话从韦温的口中说了出来,她却又禁不住颤栗起来,似乎在遥远的地方,总有个什么声音在提醒着她,且不可贸然行事,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陛下早下决断!”宗楚客看出皇后的迟疑,赶紧上前又启奏道:“陛下三思啊!自古以来宫闱之变,莫不以忍者获胜!如今事已至此,那昏君抑或已有行动,陛下若还犹豫不决,有不忍之意,则臣虑我君臣死无葬身之地矣!”
“陛下切不可再心有不忍了,想那汉高祖死后,吕氏将戚妃斩肢剜目,抛于豕苑中,称为‘人豕’!愿陛下以戚妃之下场为镜鉴,效法先太后,以一忍而定天下!”韦温也忙跪在地上,苦谏其妹。
“陛下!”
“陛下呀……”
杨均和马秦客两人,虽然不能像宗楚客和韦温一样引经据典,劝谏韦后,但也清楚这是危急存亡之秋,生死之数,就在韦后的一念之间,这时不用宗楚客招呼,却也一齐跪在韦后榻前,叩头哀求。
“唉!”韦后抬起头长叹一声,眼下的形势,已经容不得她再多考虑什么了,如果继续犹豫不决,不但会失去了先机,恐怕就连眼前的这四个人的心,也收不拢了。
长叹过后,韦后缓缓地低下头来,复向韦温、宗楚客询道:“非常之举,必然要一击成功,依卿等之意,如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臣适才即已虑出一计,”韦温见韦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忙说道,“依臣之见,今适逢‘老母节’,按照民间风俗,不论官民,皆要依俗掷饼献老母,如此盛会,那昏君自然也要吃那饼啖,何不趁着这样的机会,在那饼啖中——”
“饼啖中!?”韦皇后听得韦温此计,忍不住地叫出了声来。
“不错,正是要在这饼啖中做点手脚,恰好马常侍精通医道,陛下当令马常侍在饼啖中填进特制之‘馅’!”韦温奸笑着说道,边说边看着马秦客。
“此事不难,臣这就弄点特制之馅,保管会有奇效,陛下尽管……”韦皇后和宗楚客等人议论这事,马秦客好半天都插不上一句话来,此时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要立功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赶紧抢过了韦温的话头说道。
“哼!”听得马秦客将这隐秘的事情说得如此公开,韦皇后心中闪过一丝不悦,朝急于表功献媚的马秦客瞪了一眼。
马秦客听得韦后不喜,赶紧止住奏禀,重新跪伏在地。韦温却以为妹妹仍在犹豫不决,他焦急地一掀袍子也跪了下去,将头直接磕到了地上,忧心忡忡地奏告韦后:“陛下快下决断!若再迟疑,只恐让那昏君抢先动手,则我君臣悔之晚矣!”
韦皇后一听韦温这话,心下也着急了起来,此时本来就身临险境,还要全仗着韦温和宗楚客等人出力,若是他们先失了心,那自己无疑于未战先败了。
“唉!国舅有所不知啊!”韦皇后踌躇地叹口气,盯着韦温又说道:“非是本宫犹豫不决,只是事到如今,只怕那昏君对我早已心生防备,不欲吃本后亲制之饼啖了!即使有了这特制之陷,也要想方设法让昏君能吃了这饼啖才对啊!”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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