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声望的带领下,阿贝克隆比与声望努力的阻击着拼了命一般往前冲的深海,一个个深海倒在了路上,好像这哨卡有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一般。
对于生命来说,最珍贵的不就是生命本身吗。
或许吧,对于深海来说,消灭人类才是第一的。
但不论声望和阿贝克隆比如何努力,被维持着的火力线终究还是向着白的方向靠近着。
毕竟只有两个人。
白努力的直起身体,让自己看的更挺拔一些。
右手擦掉脸上沾染的黑土,他松开了湛蓝,开始搬动自己的身体。
白把右腿曲起,压在了身下,把左腿竖起,然后右手撑着地面,左手再次抓住了湛蓝。
乍一看这个姿势,比较像西方封建时代,行半跪礼的骑士一般。
不过形容为力竭即将身死的骑士,也没有什么错。
不过这不是白考虑的问题。
白只是单纯的觉得在下半身没有直觉的时候,半跪着能让自己出剑时更稳定一些。
炮声和火光交织着,把自己调整好之后,阿贝克隆比和声望也压制不住对面越来越多的深海了。
于是白出剑,风把海面吹出了涟漪,而雷为烈炎增添了羽翼,只是曾经可以一剑斩断深海旗舰的剑术大师,这一剑却只带走了几只深海杂鱼。
小的时候,时逢爱国教育,学校校长脑袋抽了,放了一部外国的纪录片。
开头就是希特勒神经质的咆哮。
所以登时,白对这部四五个小时的保卫莫斯科没有好感。
在听不懂的外国语的催眠下,白沉沉的睡去。
直到被一阵激昂的声音惊醒。
让白震惊的不是听不懂的语言,而是听不懂的语言所传达的气势。
看着字幕,白记住了这样一句话:“苏联随大,w.kanshu.m我们已经无路可退,身后就是莫斯科。”
这无畏与悲壮深深的震撼了白。
而今天,白再一次领会到了这种感觉。
白的身后不是莫斯科,只不过是一阶楼梯。
但白同样无处可退。因为楼梯之上,是自己的妹妹。
再度一剑逼退了靠近过来的深海,白右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两粒被分别包裹的着的药丸。
那是杨大夫当初给白的东西。
“吃了这东西,就可以恢复了吗。”
已经没有时间去计较以后了。
时间是多久来着?
四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副作用是什么来着?大概不是即死吧?
如果两个一起吃,药量乘二,恢复时间会不会也跟着乘二?
也许是平方?
白捏着药丸,撕开了外面的包装。然后把两粒都扔进了嘴里。
“有点苦。”
没有时间和下一杯水让自己消化的更快一些。
再次挥出毫无章法的一剑,逼退,仅仅只是逼退身前的深海,就让白感到了无比的吃力。
没有力量从白的身体里浮现。
预想之中的药效乘二没有出现。
甚至因为药性猛烈的原因,白刚刚吞下去不久,就喷出了一大口黑血。
把靠近到了白身边的一只深海以为这是新型武器的驱逐吓退了。
白面色惨败,如同一只斗败的死鬼一般,半跪着,虽然摇摇欲坠,但脊梁还是直的。
“此路不通,你们绕路吧。”
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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