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被声望挡在身后的白难得的有了喘息的时间。
过了多久,白不清楚,也许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或许只有三十秒。
来源于经年累月的战争所带来的第六感,让白在听到哨卡之下的声音时感受了危险。
即使是现在,这种危险感也让然存在。
但看着前仆后继英勇就义的深海们,白感觉一丝不对劲。
这些深海,太傻了吧?
即使是在中途岛的时候,那些深海的目的也十分明确。
排除登录大本营的人类,将之抹杀。
而今天,虽然深海的规模要比以往少一些,而且同样十分疯狂,但是举止却大大的有问题。
是的,自一开始,他们的目的,似乎只是冲上去!
冲到哨卡的最高层。
诚然,最高处有甘束的存在,但作为外海之上盛名远扬的刽子手之一,而且现在也接近残疾状态,怎么说都要比甘束这个被雪藏许久的小丫头的价值要高吧?
但是自从自己参战开始之后呢?
天上有着舰载机,地上有着深海驱逐。
如果愿意的话,第一波舰载机全力轰炸,自己这种移动力近乎为零的残废,肯定就这样交代了!
退而求其次,即使自己有着坚山固地的剑术加持,也不可能完全格挡开所有深海的舰炮。
对于这副人类的身体来说,即使只是单纯的小口径舰炮,吃上那么一发,也妥妥的要去见马克思列宁毛主席和爹妈了!
但是,深海极少使用舰炮,即使是有限的攻击,在这一刻的白看来,更像是要把自己从路口驱赶开一样。
而迟迟不肯参与攻击的舰载机,似乎...是因为不愿意破坏哨卡的原因?
可笑,难道深海要占领这座哨卡?
难道除了我和甘束,这座哨卡还有什么能吸引深海的吗?
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
妈的,这种情况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仔细想想,我可是躲在我家女仆长的身后啊!
曾经调侃我这辈子脱不了宅了的女仆长的身后啊!
此刻,声望的舰装狙击炮,已经开始变形了。
老实讲,刚才一发集成光束重弹,端掉了外海之上的规模不大的航母编队,消耗的能量过于巨大。
为了坚持的更久,金属风暴也不敢再用的声望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不屑。
越是困难的情况越觉得有趣的女仆长双手挥舞着自己的舰炮。枪管下移,被收缩进了枪体之中,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枪口。
而一把巨大的等离子为枪刃的巨大的长枪,被女仆长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完美的女仆,怎么可以不会近战!”声望挥舞着自己的舰炮长枪的姿态,让白看的目瞪口呆。
“你的舰装什么时候加装了这个功能了!”
“夕张闲得无聊的时候,我拜托她替我改装的啊!”
“可你这动作也太不潇洒了,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当然啦,刚才能量消耗太多啦,主人要为我补魔吗?”
再度握紧湛蓝,声望伸出左手,对着白的右手一拉,而后轮着白画了一个圈。
而白左手的湛蓝则为两人身前清理出了一个圆形。
“把你的主人当作武器来使用的感觉好吗?”
“好极了,多谢款待!”
再度将老白放下后,声望意图再次上前去,却被老白拉住了。
“后撤!”对于危险无比敏锐的白,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深海。
一头雪白的头发,被扎成了马尾披散在身后,仅仅只裹住了身上重要部位的舰装的防护力近乎于无,但是手里却拎着一杆类似二战时期的步枪的东西,而且上面无声旋转的长条形的武器,已经组合完成,贴着地面朝着两人飞了过来。
比起鱼雷上岸这种事情,更让白感到惊讶的是,这只明显不同于以往所遇到的新型深海,红色眼睛中明显带着某种情绪。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对不起了。”
对于声望来说,躲过这发上岸的鱼雷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但,拎着老白,声望没有这份信心。
所以声望没有选择闪避。
声望决定硬抗下去。
哨卡之上的阿贝克隆比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切。
或者说,几分钟之前,在那只深海从海岸线化为黑影,偷偷摸了上来的时候,为声望提供火力支援的阿贝克隆比就发现了。
凌驾于整个战场之上的她处于最安全的最高点,所以她有信心做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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