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和声细语的解释了一番后,白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作战方案。
“从南京起飞的战机离进入目标作战区域还有27分钟,你还有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调整状态。在你再次住院之后,这座医院的底层楼已经加装了传送门。”
“半个小时嘛。”为半个小时后自己就要再次踏入修罗场而自嘲的笑了笑,“那我回镇守府了。”
“等等!”黄参谋长急促的声音从另一边传出,却被白立即打断了。
“我说黄参谋长,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医院的病人,自然是要穿着病人的标配病号服的。你是准备让我裸装上阵?这次作战,我总要带几个舰娘过去吧?”
听到不是临时变卦,黄参谋长松了一口气:“特殊作战,特殊应对,究竟要怎么配置你的舰队,你自己有主意,我就不多嘴了。不过规模尽量小一些。江面之上,总归不如海面来的辽阔。”
“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作为这次作战的总指挥,在你到达战场后,我会将你们三人连接到一个频道里,由我统一指挥。如果没有异议,那么…”
“那么,祝我不会死在三峡里吧。”白切断了通信。
将甘束的战术板扔还给甘束,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的白抓起了一旁放着的真红和湛蓝,背对着门口的他似是在向门口问话:”大部分都听到了吧。”
欧根手里拎着为小黑带回来的食物从门口转了出来,只是此刻谁都无心于午饭这种事了。
“大部分都听到了。”
“那么,”白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吧,我们回镇守府。”
还未出门,白的蓝白条纹就被甘束拉住了:“哥,你真的要去吗?”
关掉战术板就能阻止对方联系到我了吗。
带着战术板不回来就能阻止对方联系到我了吗。
这也算是担心自己吧?
看着拉着自己袖子的那只小手,白把真红交给了欧根,而后用空出的左手
再次揉乱了甘束的头发:“身为男人,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可是,”甘束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接好不久的飘逸黑发,“哥,你还不是男人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甘束继续口出狂言:“你看,哥,你都24周岁了吧,我还没有嫂子,更不可能有侄子和侄女。也就是说,还没有把你变成男人的女人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你应该自称男孩才对。”
白哭笑不得,瞪了一眼甘束之后,转身走出了房间,身后是跟着自己的一干舰娘:“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一定要回来啊。我就在杨伯伯这等你回来!”
地下负二层的,即使开满了灯光,仍然显得有些阴森。
最后一个跨进了传送门的时候,在传送门关闭的那一刻,白才看到从楼梯之上跑下来的气喘吁吁的杨教授。
于是白对着这个可爱的老人挥了挥手。
然后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门外,已经变成了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自己的家。
对着身后欧根,白发布了归来之后的第一个命令。
“紧急集合,全镇守府!”
在自己的卧室里,脱下了那身病号服,在欧根的帮助下,白换上了挂在衣柜里的白色提督服。
将两把剑挂在白的腰间之后,欧根站在白的面前,略微的抬起着头,为白整理着领子:“这次我一定要跟你去。”
“防御战嘛,你不去我也会拉上你。”白笑了笑说,“行了,差不多了。一会真要打起来也顾不上保持形象了。我们走。”
右手按着腰间的真红和湛蓝,白走向了外面的广场。
自家的舰娘都在外面,按照舰队的顺序乖乖的站好。
夕张还披着那标准的白大褂,双海围着围裙,似乎刚才还在收拾厨房。
甚至北宅都被拖了出来,只不过手里还抓着一个PSV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正了正帽子,这个动作仿佛给了白无穷的勇气,让他又恢复成了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指挥官:“紧急任务。深海发动了以打击内陆三峡为目标的作战,我得到上级命令,我镇守府将作为防御力量投入其中。预计,”
白看了一眼手表:“二十一分钟后投入战斗。”
扫视了一圈自己的舰娘,除了北宅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外,大家都十分精神的样子。
“那么,公布作战相关事宜。作战地点,三峡,准备的说,是三峡大坝与葛洲坝之间长约38公里的河面。这次作战不同以往,河面只有几公里宽,因此不适宜大部队出动。再次,这次我们将以防御姿态作战,因此无法掌握自己的破坏力或者破坏力过大的单位不适宜参展。预估的敌人有,大量驱逐,轻巡,重巡。高吨位的战列与空母将会很少,因为这些单位很难潜入这一地段。因为敌方可能会隐秘行动,而且自威克岛以来,敌方的潜艇大部队始终没有消息,所以这次战斗,需要配置反潜装备。以上。给各位一分钟整理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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