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傻笑,少女很失望地:“唉,老师,你一点战斗精神都没有了,看来还是过去的那个老师好玩!”
老人背后的少女出脸来:“嘻嘻,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相公,你醒了,是我呀,我是轻雪呀!”
“妈妈,我来吧!”轻雪轻轻的上前,墨母微笑递过,慈爱地抚摸孩子的秀发:“我先回去了,你也注意休息,他应该没事了。”
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好惨,什么脸都在他面前丢尽了,野蛮地摧残了自己的小屁屁,夺走初吻,就这样一睡了之,每次程雪菲看见他躺着的样子都有一种冲动,想冲上去煽他几个耳光,让他醒过来,“你不能就这样睡着了,还得醒过来接受我的惩罚!”这个念头甚至让她在梦里醒过来还在狂叫。
“妈妈再见!”墨明挥手,傻傻的打招呼。墨母叹气。病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平静的医院突然喧嚣起来,一群人走过走廊,当头者大背头一脸儒雅,眼中精光咄咄逼人,紧紧跟随的是一个冷艳的女人和一个笑嘻嘻的小姑娘,一群黑衣精悍的汉子随之而行,排场非常夸张。
程雪菲做了一个突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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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我呀,轻雪呀!”女人再一次的道,喜极而泣,双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手心渗出来,墨明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悸动。
医生说病人恢复的可能性为0.01,几率相当于耶稣降临,而且等待的时间漫长,自己风烛残年,能够等那么久吗?老人几乎想冲过去抓住那个年轻人——求求你,不要么折磨我!
墨明笑笑,样子很傻。
好不容易一行人旋风般的离开,将宁静重新还给医院,墨母松了口气,头一阵犯晕,小老百姓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轻雪连忙扶住她。
“不,我要轻雪!”墨明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好像有些怕她,理所当然地希望轻雪能够留下来。轻雪的心里喜滋滋的:“相公的立场还是坚定的。”
“听说你失忆了,还记得我吗?”
这是幸运的,但是不幸的是,目标完全丧失了大部分的记忆,而且智商只有几岁的孩子,子弹的冲击波将他的中央储存中心、逻辑处理中心、海马体、存储中心等等搅成一锅粥,身体的平衡系统几乎瘫痪,走路几乎都站立不稳,想依他打开t的愿望大概成为泡影了吧!
“我可以和他单独谈谈吗?”商量的口气,但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正是去而复返的程雪菲。墨母还在吃惊:“你是……”
轻雪嫉妒地看着这个温馨的场景,但是在气势上完全不能和大小姐媲美,只好委屈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大小姐不由气结,这个促狭的微笑是大小姐最痛恨的,这一个月来看过他若干次,每次都见到他睡在床上死猪样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你知道吗,你这个坏蛋给人带来多大的麻烦,要不是我们帮你遮掩,你和你那个亲爱的轻雪早已经被抓起来当做小白鼠研究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奇迹啊,你知道吗,你的脑袋几乎被打烂了,没有送命不说,还没有成为植物人,你说是不是奇迹?”病房里爆发出欢呼,所有的医生在鼓掌,如果不是考虑到不合时宜甚至想兴奋地舞蹈,用艺术的形式庆祝这个医学奇迹的诞生。
光明再次重来,鲜花,静谧的屋子,微微的消毒水味道,阳光透过百叶窗一条条的光影,几乎听到输液瓶里滴答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一张融化冰雪的容颜!
“哎呀,这可使不得!”墨母搓手客气道,程雪菲已经端起鸡汤,很自然的:“你们先出去吧,我来!”
那突如其来的一枪,不但造就一个大傻瓜,还把自己的计划打没了!
这几天来看墨明的人很多,个个都很眼熟,但是他谁都记不起了,所有人都遗憾的离开,这其中有几个印象深刻的,一个满脸精干的刑警队长,还有一个女人自称是校长的,看见他就忍不住流泪,伤心得和轻雪抱成一团。
“去,一边去!”后面的冷艳女一把将她拨到一边。少女嘻嘻做个鬼脸,亲热地挽住轻雪。
臀部的伤已经完全地好了,但是留下一个花朵般的创口,抚摩“花朵”,忍不住想起男人为她治疗的画面,就心跳加快、血液奔流,面若可爱的玫瑰花:“真是羞死人啦,我不活了!”但是她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对那个家伙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她再次出现在那个阳光灿烂的病房时,腿竟然软软的站不住,就像一个老百姓中了五百万迈进领奖台般的激动。
“我这是怎么了?”程雪菲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像。
程雪菲说的是实话,墨明是被军队的直升机带回来的,吴声回来后严厉告诫所有的部下禁止将轻雪的一切外传,ww.uknsho所以他们还能好好地躺在医院里。
病房突然拥挤起来,那个自称轻雪的女人被挤到一边,扭住自己的衣角不知所措。穿白大褂头发花白的主治医生惊讶地惊呼:“哎呀呀,真是奇迹呀!”
“老人家不必拘礼,我的两个女儿可以说是你儿子救的,大恩不言谢,容当后报!”他看出墨母的不安,文绉绉的说完几句客套话快步上前按住正要起身的墨明:“小伙子,别动!”
轻雪委屈的低头,十二万分的不愿意移动脚步。墨母笑笑:“傻孩子,走吧!几乎是被墨母拉着离开。心里已经确定在山野里的几天孤男寡女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由埋怨可爱的相公魅力无敌,总是“沾花惹草”。
“这里是哪里呀?你又是谁呀?”眼前的人很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努力回忆,头疼欲裂。
当这一群人来到墨明的病房前的时候,黑衣汉子刷拉拉在病房门的两边站立,如同电线杆。精悍的男人拉开房门:“老爷,请!”
病房里,墨母将鸡汤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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