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猴子机灵,一步上前劝翠兰:“姐姐,莫要遮掩,想是你这段时间受了不少委屈,被那妖怪糟蹋坏了,如今有我们哥几个在帮你撑腰,说实话没关系的”。
翠兰看猴子一脸的猥琐再听那话,恼了,取了擀面杖罩着猴头就是一顿打:“吃不到嘴里的猥琐小人,叫你胡说,先打你个满头包,再撕烂了你的嘴,跑?腿都给你打断……”。
猴子惨叫着抱头鼠窜,绕着楼跑,那翠兰一味猛追,连续敲打跟击鼓一般。
翠兰一脸正气的说“我为我相公明媒正娶,在州府里领的正经执照,从你嘴里成了男流氓强娶民女,坏我相公清誉,怎么肯与你善罢甘休……”,看到这番情景,其他三人也麻瓜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还是和尚厉害懂得如何收场,突然插到两人之间截断了,只是那妇人的擀面杖来不及收了力道,砸在光头上咣当一声断成两截,把大家惊呆了。
和尚受此重击,反而双手合十对着翠兰念了:“这位女施主,有话好好说嘛,随便打人是不对的”。
然后,咔嚓一下,直挺挺的倒在地板上,头上血涌的跟小喷泉一样。
翠兰一看自己犯了事,吓得半死,可是这楼上也没个救护的东西,先取了案板上的烙饼面皮给和尚头上包严实了。
和尚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瘫在地上用虚弱的手指指着翠兰:“快,快带我去庄主的那里,他有药,再晚一步我就要死了”,然后把眼白翻起,大舌头一点点的吐出来。
翠兰更慌了,怎么办?一不小心搞出个人命案子来。
徐仙有办法啊,他跟翠兰说:“大姐,你赶紧背着我师父下楼找你爹急救去吧,人是你打的,我们一起跟去只怕让庄主看了乱套犯急,赶紧去救人要紧,我师父眼瞅着要不行了”。
徐仙开始撕心裂肺的大哭,猴子是丧气捶胸的大哭,大咕噜鸡在地上滚成一团的哭。
“师傅啊,你英年早逝啊。好狠心啊,拉下我们三人不管了, .ukansh.c我们是有头发的送光头的,也不活了”。
这场面直接把翠兰震了,女人嘛,碰到这事哪里还会有个正经思考,一不做二不休,挺起腰杆子单手揽住和尚夹紧,箭步麻溜就往塔下跑去。
和尚虽然被夹得五迷三道,还是努力仰头冲着徐仙,猴子和大咕噜鸡眨眨眼睛,那意思为师就帮到这里,后面降妖除魔靠你们了。
徐仙跟猴子说:“师傅演技又提高了”。
猴子噗的一口:“那还不是我们衬托的好,傻马,别愣着,坐凳子上让小仙给你定个妆,咱们等着降妖伏魔”。
大咕噜鸡觉得讨厌对猴子发脾气:“傻猴,我怎么化妆?我是个男的也装不出女人样,这事没商量”。
猴子笑眯眯的:“不找你还有谁?我跟那大姐的样子不符,小仙这么瘦等不及增肥用,就剩下你了,这事有商量,你跟那大姐其实挺像的,除了脸长点,鼻孔大点,没毛病”。
白马翻白眼,但是确实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徐仙按在凳子上,徐仙用面粉团子把大咕噜鸡的脸填圆润了,找翠兰化妆台里的胭脂用笔点了两颊和口唇,你别说,还是猴子眼尖,化完妆是挺像的。
猴子又从屋里床柜里翻了一套带大抹胸的鲜红蜀绸衣服出来,给白马歪歪扭扭的套上,再跟徐仙瞅瞅眼前白马,感觉还是有点细微的瑕疵。
想了想,徐仙在笼屉里摸出两大馒头塞在白马胸前,这事才算大成。
猴子让白马半坐床上,用毛巾遮了半脸,噗的吹灭灯火,自己和徐仙藏在床下,就等着妖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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