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和尚骑在猴的肩膀上,下山去的黄风镇里,远远看了二人,就像儿子驮着爹。
这黄风荡底下,镇上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有团聚,有分离,有喜悦,有悲伤,但是大家终是认得恩人们。
王贵,王富父子二人,全须全尾能逃回来,全靠这四人的救命之恩。王贵冲着猴,徐仙和白马就磕了三个响的,将四贵客带到家中供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和尚,经历这一番,好像了却了什么心事,轻松随意,在镇民连续宴请款待下,喝高了,连醉了三天三夜,不能自理,只能忙得猴和徐仙跑前跑后照顾。
白马眼睛也让镇上老成人看了,原来是种了火疾,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镇医有个稳妥的破解法。
正待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也是这马命里该有,正好打西边过来一位挂着大葫芦的江湖郎中,直接拿着金针,三下五除二给钩好了,
马儿看清楚后,乐得心宽体饿,不知道从哪个马耳朵孔里掏出一两碎银子,亲自做东,跟两位师兄弟请着医生,一起胡吃海喝花天酒地,肥了不少。
傍晚,猴和徐仙安顿好和尚,走上酒馆跟白马,郎中喝酒散聊。徐仙知道郎中是西边来的,打算问个过路上的风景,谁知这郎中一听直接摇头,还劝阻他们不要往西边去了。
“各位,我不是给你们泼冷水啊…这西边的路如今可不是太平了,一路上的妖魔鬼怪就不说了,都是老账本,原来这些妖怪都以劫财为主,不伤性命,大家拿着这个当成道上的规矩,相互也不至于不断了生意财路…”。
郎中拿手摸着自己干瘪下巴,滋溜一口酒继续说“…劫财后,有些妖怪还备好水壶干粮,财宝也不都取了,十成里面拿走七成,剩下三成再混点本地土色,总算让过路的人有个活口…”。
徐仙听的新奇,见郎中讲的慢了,着急插话“那还算仁义,我们这些都是光着身子的修行人,身上留不住几文平钱,只怕妖怪拿了我们去还要倒赔上不少,做了折本买卖”。
郎中看了徐仙一眼,更加摇晃着脑袋,跟个破浪鼓一般“小哥,你这心底还是单纯,不知道路上的险恶。也就是最近十来年的光景,西域有个什么幺蛾子国忽然拔地而起,征战收编了整个西域路上大大小小的妖村怪国的,听说也有不服的魔怪,都被凭空打的糜粉断了后路,到了今日,没有一个不服的”。
猴子皱了眉头“幺蛾子国?狮驼国吧…”。
郎中听了猛地一伸脑袋,拍着手大叫了一声对,惊得桌上一小碟干豆儿都晃了出来,跑了一桌子。
徐仙听完也是喃喃自语,拿着双手在桌上互倒个不停。
倒是白马没心没肺,拿着大酒瓶子猛灌了几口,激励大家“怕个甚,我原来在鸟愁涧落草,就知道这西域一些事,妖魔鬼怪怕什么,碰到了,打过去就行…遇到过不去的坎,算球,也不枉来这世上英雄一回…”。
猴子听了烦躁,便问郎中关键的“先生也讲讲,为何如今这路上凶险了?”
郎中捉了一枚豆扔进嘴里,拿着筷子占了点酒,直接在桌面上画出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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