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了这满屋的东西,喜的脸上也红润起来,心想终是这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这也不知道哪路散仙坐化而去后遗留的物件,如今倒是让他们师徒几个得着了。
只见他也不客气,抄起桌子的僧衣僧袍僧鞋,麻溜的拿起换上,穿戴整齐又见桌子上摆着一块铜镜子,赶紧着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胡乱照,只见里面那人一表人才,大德高僧的模样,更是喜的合不拢嘴。
等这四人都收拾整齐,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了,再发狠了找找,连副破碗筷都没得。他们四个从那流沙古镇被打窜出来,如今肚子里是半点存粮没有,都饿极了,赶紧跑到屋后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找倒是找到了,徐仙眼尖看到屋后老大一个南瓜,赶紧跑过去拔起来就往屋里走,其他三个看到这南瓜也是高兴,虽然说一个南瓜不够当顿饭的,可是在这节骨眼上,丧家之犬一般还挑什么呢?
徐仙掏出大宝剑当个厨刀,对着南瓜中间切了下去,这瓜破的非常利索,也不碎均匀分作两半,中间冒出老大一团尘气出来。
这哪里是个能吃的老南瓜,这摆明了就是一个经年的老朽瓜,里面干的连着囊肉都成了土那种,可怜四个人,原来都眼巴巴靠近了等着开饭,扫兴,一口没吃着不算,还惹了一肚子灰。
猴子腾的冲出屋子外面继续寻找去了,徐仙和白马发呆的空,和尚倒是从老南瓜里发现点瓜子,全部干干净净掏了出来,一小把,三个人一人分一点,大家不动嗑瓜子。
“师傅…我感觉咱们这次太狼狈了,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可我又实在想不起阿来了”,徐仙觉得这瓜子太硬了,费牙。
和尚摇头晃脑:“忘什么…那菩萨和白胡子老东西太不是玩意了,自己做法也需给我们提醒,他们倒是跑了,惹得咱们留下挨打…对了,菩萨说给咱们解决经费问题,这话说的…”。
“我看那镇上也都是些不开花的榆木疙瘩,咱们好心破了百年前的乱结骨,让他们重见天日,一口热饭没有,打的我腿现在还痛…”,马儿一边摸着马腿,一边愤愤不平的吐沫乱飞。
“忘了什么…师傅一个,猴子一个,白马也在,菩萨,白老头,对了…”,徐仙一拍大腿,那个扛着大钟进庙里敲响的什么的沙护法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跟和尚对对:“师傅,咱们漏了一个人,那菩萨说这趟有个新人加入,就是原来的河底妖怪…叫什么来着…”。
“沙杆子…原来猴子在天上的旧相识”,和尚一边嗑瓜子,一边补充起来。
“阿弥乐哥我佛的,你不要再提这事了。那河底那妖怪被菩萨抽了魂魄,放入铸铁魔像里重获佛家护法身份,原肉身成了一卷皮囊…只是咱们四个被镇民打惨了,谁没顾上带走”。
“要师傅我说,估计被哪个有毛病的镇民偷捡了去,当成年画挂在家里欣赏呢…爱咋咋地吧,弄张皮裹着跟咱们一起西去,我怕半路这货就成了精…猴子怎么还不回来”。
和尚嗑完瓜子,这也禁不住肚子饥饿,却这么想着说着,猴子跟着一个人从外面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来的是个小孩,跟着猴子有说有笑的一起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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