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奴家是你嫂子,不许这么叫人家!”
王勃分辨的出来,这正是潘金梅的声音。
似娇似嗔。
令人忍不住一哆嗦。
穿越者王勃不由得气血上涌,眼冒金星。
不,那在脑袋周边乱晃的星星都是一种奇怪的颜色。
模样更像是一种保暖的饰物。
只听那疑似自家便宜二弟的声音轻笑道:“嫂子才好。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呀——亏你还是读书人,怎么嘴巴和王大郎那个浪荡废物一样。”
“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才是真的会玩……”
话音未完,又是“吱呀”一声,似是房门被关上了。
只从房门关上的瞬间,留给王勃一些隐隐约约的轻呼:“啊……别……讨厌……”
王勃把耳朵贴到窗沿、贴到墙上,再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摸了摸墙壁,也分不清是什么材质,隔音效果竟然这么好。
下意识的解开裤子。
早已尿意全无。
抖了抖。
怏怏的再次提起。
“狗男女!”
穿越者王勃狠狠地冲马桶啐了一口。
本以为逃过了姓武的命运,却没曾想,到底还是没逃过其遭遇。
只是,同样叫大郎,人家的兄弟叫武松,而自己的兄弟……
唉!
穿越者王勃一声长叹,心下已打定主意。
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绕到了潘金梅屋子的窗下,躲进芭蕉树的阴影里,学着影视剧里的情节,伸出中指放进嘴里。
嗯,用唾沫把中指沾湿,将窗纸轻轻戳了个小洞。
挤着眼睛凑了上去。
失望。
乌漆嘛黑。
除了感觉中床榻、蚊帐的晃动,什么也看不见。
显然,自家的便宜兄弟和潘姓媳妇并没有点灯作战的习惯。
王勃只好退而求其次,收回眼睛,重新将耳朵贴在纸洞上。
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断断续续钻进耳里。
煎熬。
漫长的煎熬。
云消雨歇。
王勃终于等来了想要的信息。
“二郎,等你大哥走后,你真会娶我做妾吗?”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只等那病鬼归天,你给他守孝期满。”
“可是,守孝要三年呢。三年时间好长啊,到时候,你肯定已娶了别家的小姐,早忘了奴家……”
“怎么会?你这小XX,想那么多干嘛!再说,到时候你就成了寡妇,听说寡妇才最有味道,哥哥还没有玩过寡妇呢,怎么会忘了你这小……”
“讨厌!充什么哥哥,你就是个臭弟弟!”
“小XX,叫哥哥!”
“臭弟弟!”
“叫哥哥!”
“臭弟弟!”
“……”
“啊,又来!好哥哥,奴家不行了,就饶了人家吧……”
风雨又起。
良久,只听那已经变得嘶哑的女声忽然道:“二郎,我有些怕。你不知道,今天上午,你大哥他忽然坐起身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问我叫什么名字,又问他自己是谁,然后又哈哈大笑,就像是疯了。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所以在装疯,在警告奴家,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梅梅,你想多了。大夫也说了,那病鬼只是病入膏肓,变得傻了。再说,那药都是你按我教的方法,亲自煎的,亲手喂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别着急,就这一两天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大哥,哪怕大老爷不喜欢他,万一大夫人回来了,查出点什么……”
“你放心,那母老虎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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