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据微臣了解,飞骑营将领洛师尚,乃韩希范帐下老将,曾经领兵驻守在河东郡,统领河东道南部数郡军政,对弘农郡,河东郡了如指掌.
这一次,晋王让洛师尚驻守弘农郡,分明在敲山震虎,警告皇上提议!“
“没错,皇上,晋王帐下雄兵四十万,管辖领地众多,难免目中王法,窥视帝位.
从前,晋王敢在出征时,领兵冒然返回长安,现在豹骑营,飞骑营,驻守两处敏感区域,保不齐晋王领兵杀回长安,夺嫡篡位!“一名兵部下层官吏道!
“皇上,晋王素有狼子野心,连突厥,契丹,韩希范在晋王面前,也毫无招架之力,朝堂精锐多在外征战,若晋王心存不臣之心,会给朝堂造成极大危害!
另外,据微臣了解,洛师尚对朝廷怀有敌意,甚至没有晋王命令,他都敢领兵前往长安!“一名户部底层官吏道.
这时,工部尚书裴柯永站出来,怀抱朝笏,躬身行礼.
“皇上,晋王领兵收复河东道,若欲谋反,便不是驻军河东郡,弘农郡,而是亲率帐下六营直扑长安!
何况,根据河东道传回来消息,晋王在河东道,河北道推行休养生息策略,在安抚两道百姓,积极恢复秩序,经济.
若晋王对朝廷不利,穷兵黩武,该向百姓征收重税,扩展军备!
更不会让范大人,羁押韩希范,韩奎燕,庞宗宿等叛贼,返回长安!“
“皇上,工部尚书所言不假,晋王真要谋反,便不会接受朝廷封赏,花费精力收复河东道,治理河北道!“右谏议大夫裴纪元向杨明坤!
“尚书大人,谏议大夫,你们分明在偏袒晋王,与狼共舞!“有官吏不满,挺身而出怒斥裴氏兄弟!
“没错,晋王举动,在挑战皇上权威,决不能因军功,而减少对晋王惩治!“有官吏附和!
“简直是无理取闹!“裴永柯怒哼一声,非常不满!
杨明坤端坐龙椅内,冷眸留意眼前群臣,察觉中书令与多数尚书不曾言语!
不禁询问道:“中书令,各位尚书,你们得态度呢,朝廷发生这么大事情,U .knshm莫非你们准备静观其变?“
诸位皇子前往前线,朝廷中,文臣武将暗中接受各位皇子吩咐,开始替各位皇子争取利益!
杨明坤明面上不说,但心似明镜!
那位官吏与太子交好!
那位官吏与秦王走得近!
那位官吏与楚王志趣相投!
那位官吏与杨钺政见相同!
他了若指掌,如数家珍!
今日,晋王之事,恰好让各方势力越发明显!
他倒想听听,与杨钺同处在河东道太子一派,对待杨钺驻军弘农,河东有何见解.
相对其他臣子而言,太子与杨钺所处之地最近,最清楚杨钺在河东道所作所为!
贺恒瑞本不想参与杨钺之事,也提前提醒各部尚书,不必参与杨钺之事!
岂料,皇上还没有放过他!
没有片刻迟疑,微微蹙眉,快步走到宣政殿中央,抱着朝笏向杨明坤行礼.
“皇上,晋王在河东道功劳,有目共睹,不过,晋王驻军弘农,河东,也是不容置疑事实,微臣建议,按两位仆射所言,等待范大人入殿询问,朝廷做事公正,既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皇上,中书令所言不假,目前,晋王仍是河东道,河北道行军大总管,按理而言,晋王在自己治地中调兵遣将,本是再寻常不过之事,不过,弘农郡,河东郡地理位置特殊,所以,处理晋王之事,必须慎之又慎!
不然,晋王有功不赏,反而受到处罚,不禁晋王寒心,连在外征战得秦王,蜀王,也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更不要说,林将军,陆将军等人了!“兵部尚书高圣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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