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夫摇了摇头说:“来不及了,昨天你们和黄先生谈判的时候,我和几个住在这里半个月的登山者聊了一会儿,他们说这些云朵是七天以前形成的,那正是我们在香巴拉盛会召开的时候,我想这其中的奥妙绝对不只是巧合。”
我想起黄勇临走时的半开玩笑的推测,忽觉意味深长。
我不想再探讨下去,便问:“假如直升飞机送他们到海拔6000米的高度,需要多长时间?”
伊万诺夫想了想说:“半天足矣,如果燃料充足我们晚饭前能赶到他们搭建好的营地。”
说完,屋子又陷入了沉默,葛老板用藏语跟他的孩子们交流了几句什么,旋即彻底安静下去。
气氛很奇怪,但又找不到具体的原因。
恰在这时,老胡大笑了几声道:“搞啥子呦!咱们是来登山地,又不是送死地!之前咩有直升飞机地时候都蹦地跟个猴子似地,现在有直升飞机了又憋地跟个怂瓜儿似地,不敢去就不要去撒!”
大家伙终于有了笑声,但很快又沉默下去,直到中午十一点五十,旋翼呼啸的巨响再次传进我们的耳朵,我们才打起精神来跑到外面。
直升机缓缓落在停机坪上,驾驶员和副驾驶两人跳了下来,我和李金珠立刻跑过去。
“一切都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一直飞到海拔6100米的地方,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驾驶员说。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迫不及待地问。
“不要着急嘛!”驾驶员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需要吃饭,飞机需要加油,你们的朋友也需要时间为你们准备营地。”
“您二位辛苦了,多休息一会儿吧!”李金珠代替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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