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姚自在家中,姚文静姚文轩姐妹正在葡萄架下低头刺绣,平日里两个丫头就很少出门,在家帮着姚自在夫妇做烧饼,闲着了就做些刺绣补贴家用。看到姚自在推门进来,韩风笑还跟在身后,两个女孩各自投来目光,两个人两种目光。一个是不屑一瞥,一个是略带羞涩。
面对这个两个秀色可餐的小姑娘,韩风笑收拾了一下心情,现在计划要紧,淫思荡想还是暂且押后,等会姚自在跟姚文静说好,一定要专心致志画画,为明天的背水一战做准备。
姚自在一进家门,就把姚文静叫了过来:“文静,你跟我进屋,我和你说点事。”
姚文静不明所以,就跟着姚自在进了屋。进屋之后姚自在顺手把手中的豆角青菜递给了胡玉兰,往椅子上一坐便对姚文静说道:“文静,刚刚我和韩公子商量点事,等会他要给你画张画像,做什么……”说着,姚自在一扭头,看着坐在旁边座位上的韩风笑,“广告,是吧?”
韩风笑点点头:“对。”
姚自在想要再说,却感觉有些吃力:“韩风笑,还是你来说吧。”
韩风笑也不谦让,就娓娓说道:“是这样的,文静小姐。方才我和姚大叔打了一个赌,明天我要把两文钱的烧饼卖到五文钱一个,只不过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得文静小姐帮个忙。就是我想帮文静小姐画一幅吃烧饼的画像,明天拿到街上当个宣传。”
姚文静听的云里雾里,没弄明白韩风笑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仅凭一张画像,就能把烧饼卖到五文钱去,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韩公子,还请明说,文静才疏学浅,没听懂。”
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不懂,古人的智商难道真的这么低,不过想想‘无才便是德’这道古训,他也就释然了。
韩风笑愣了愣:“怎么说呢,说的粗鲁一点就是一种噱头,说的文雅一点就是经营之道。这在我们那里是一种很普遍的做法,目的就是让顾客心甘情愿把钱掏出来。”
姚文静还是凝着眉:“韩公子,文静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什么经营之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照做就是。”
“那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韩风笑有点迫不及待,画画这种事,他最清楚不过了,为了画好一幅画所要耗费的时间都是按小时计的,尤其是画水墨画,每着一笔都要再三斟酌,一旦落笔有误便会不可挽回。
“姚大叔,那我就帮文静小姐去画了?”
姚自在见过韩风笑的静竹,知道他定是有些本事,既然他要现在开始,那就随他去吧:“文静,你就跟韩公子去吧。”
韩风笑也不管那许多,径直走出堂屋,随后把手中两幅空白字画递给姚文静:“文静小姐,你帮我拿着,我到屋里去搬桌子,对了,昨晚的砚台你帮我拿出来,把墨研一下。”
姚文静不多说,径直回自己屋里去拿砚台,因为女子不能去私塾读书,她便在家里自学了一点诗词,也算认得些字。刚进屋里,姚文轩就屁颠屁颠跟了进去:“姐姐,那个姓韩的又在出什么鬼主意,他给你这两幅画干什么?让我看看。”
姚文轩伸手给姚文静要过来,打开一看,花容失色:“怎么是空白的?”
姚文静稍显羞涩道:“那位韩公子说是要给我画幅画像。”
“画幅画像?”姚文轩这丫头鬼灵精怪,一副‘其中有诈’的表情,“画什么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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