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想看到姚自在绷起老脸,韩风笑便到东厢房把凉席从床上揭下来放到葡萄架下,四肢一张,像个蛤蟆一样躺着。要他睡觉确实也睡不着。就想着给自己的人生做个规划。就像是前世一样,有了规划才能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的充实。要不然,总感觉光阴飞快,却都是虚度过去的。
正要规划,文静和文轩姐妹又跑了过来,闹着让他讲故事。实在没办法,只好又讲了一个牛郎织女的凄婉故事。姐妹二人听完之后,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劲问为什么有**不怎能终成眷属,还要他晚上给她们指出来是哪两颗星星。
韩风笑只得大神在在地向她们解释,这只不过是普通人试图向威权社会发泄不满所编的一个故事而已。
“韩大哥,你这些故事从哪里听来的,我们扬州从没有说过?”姚文静从小到大也听过不少故事,但韩风笑讲的几个她却从来没听过。
“哦,大棠地大物博,幅员辽阔,故事没有从我们那边传过来而已。”韩风笑胡乱说道。
“那咱们大棠到底有多大呢?”姚文静虽然读过几本书,但都是禁锢女性思想的相关书籍,比如立身、持家、贞烈、勤俭之类。市面上也没有《海国图志》那种地理书,涉及皇权政*治的更是没有,有的都是文文邹邹考取功名所用之书。
既然姚文静问起来,那韩风笑就决定给两个女孩子普及普及地理知识,让她们知道一下这天不是圆的,地也不是方的。
当然,要想让她们接受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圆形的地球上,那也确实太难。所以太过晦涩难懂的地理知识就不讲,只讲一些大山大川,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
当讲到徐淮的风土人情时,姚文轩忽然说道:“韩大哥,前几天你唱的那个小曲挺特别的,你再唱给我们听听吧?”
见姚文轩提到前几天他唱的那首‘单身情歌’,韩风笑禁不住讪讪笑了笑:“如果觉得好听,那大哥我就为你们倾情奉献一首,你们且听好了。”韩歌神清了清嗓子,立马扯开嗓子放声大唱。
姚文轩识字没有姚文静多,更不知道‘单身情歌’里的歌词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可姚文静就不同了,那天尽管没有全部听懂,但已经觉得是首淫词艳曲,此时全部听懂,小脸更是羞窘。以致让她浮想联翩,她们的韩大哥一定是单身久了,想要找个媳妇。
熟料姚文轩这妮子居然听懂了一些,捂着嘴呵呵而笑:“韩大哥,你是不是想讨媳妇儿啦,东街有个媒婆可会说了,我姐姐就是她给说的媒,让她也给你说一个媳妇儿。”
“文轩,别胡说!”姚文静嗔了妹妹一句,她不愿意就那桩亲事多说什么,现在的他却是对韩风笑很有好感。
再看韩风笑,城墙一般的老脸居然透出一抹绯红,这抹绯红转瞬即逝,不可捉摸,旋即也笑了起来:“不错,韩大哥是想讨媳妇儿了,不过要讨也要讨你这样的。”
姚文轩一瞪,啐了一口:“呸,谁要嫁给你这种厚脸皮的,嫁鸡嫁狗也不嫁你。”
韩风笑一阵大汗,原来自己在姚文轩眼里连鸡狗都不如,但面对小丫头的挑衅,也不生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婚姻大事可由不得你吧。”
姚文轩自知说不过韩风笑,从凉席上起身,要去喝水,但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姚文轩顺便就到门口开门去了。
“赵伯伯,您怎么过来了,我爹正要找你呢。”姚文轩说着一闪身让门外之人进来。
韩风笑定睛一看,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有些身份。
中年男人顺着姚文轩的话说道:“是吗,你爹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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