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心绪不宁的，你到底给商芸说的什么事情？”孙正力对着张小凡连炮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强奸那件事情。”张小凡搪塞了一句。
“不对，你小子不会说的是电话给我说的命案吧，你怎么会不知道轻重呀。”孙正力越猜越感觉就是这件事。
“快，给商芸打电话，这件事情，领导没有同意。”孙正力从张小凡口袋掏出手机，就拨打了备注着商芸名字的手机号。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这怎么回事，孙正力一脸懵逼地看着张小凡。
张小凡摊开双手，脸上很无奈。可心里有些窃喜，还好商芸没有把自己移出黑名单。
“孙哥，这事我办的不够周全，可你想一下，要是领导一直不批，又是一起无人问津的失踪案。”张小凡带着情感地说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蛮干，你让领导怎么看。说，我这边不同意，你们就先斩后奏的把戏，有没有尊重我这个领导。”孙正力生气地，嘴里的唾沫星喷在张小凡的脸上。
张小凡这几次都干的有些过分，让孙正力承受很大的压力。这次又搞这一套，谁受的了。虽然张小凡破案确实厉害，可惹事的能力，让孙正力是心力交瘁。
“知道你不把我这个组长放在眼里，可你也要注意社会舆论，迟早让领导把我退回去，卖红薯。”孙正力警告地说道。
“孙哥，你说的什么话，要不是你在上面承受压力，我早就滚出这起案件。”张小凡急忙地说道。
“你还知道，你孙哥我也不想你记好，只要别把我搞垮就行。”孙正力有些唉声叹气地说道。
“孙哥，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扔在我身上，说我看到案件一直破不了，就把线索透露给记者的。”张小凡出主意，以为这样就能减轻孙正力身上的压力。
“算了，在折腾这一次，要还有下次，领导不让你走，我都要让你走。”孙正力也是无奈，遇上张小凡这样的人。
“看什么看，还不去工作。”看到门口的张天宇在偷看，训教道。
刚好心里有些憋气，就训斥了一句张天宇，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孙哥，你要往好处想，说不定咱们会有进展呢。”张小凡安慰道。
据市局相关人员说，造成两起杀人案的凶手，还造成第三起杀人案，警察为早日找到尸体，现悬赏一万元整，奖励提供重要线索的人。
很快，新闻就发出去了，没过一小时，警局就接到陆陆续续的电话，都是声称自己有见过被害人车辆或者尸体的。
这些人还都要钱，都敢假报警，真是无法无天了。看着繁多的讯息，张小凡在一条一条地寻找。而另外一边，孙正力顾不上生气，早就去北面废弃的采石山。
洋洋洒洒的，张小凡删减剩下五十多条的讯息。正一个一个打电话询问，确认那些值得过去一趟。
“警察，是不是真的有钱拿。”
“是，只要你提供的信息有价值。”
“我提供的线索肯定有价值，有一天晚上，我在地头看到一个黑影，把什么东西扔到井里去了，反正很大。我还大喊了一声，那人就逃跑了，是开着汽车。”从声音能够听说是中年人的模样，怕张小凡不信，把看到的都说出来。
“好，把你的地址给我，警察一会就过去，如果是真的，一万元就是你的。”张小凡用钱说道。
“好，好，我这里是贝隆镇肆年村二组，我叫刘丰益。”叫刘丰益的人小声地说道，仿佛是怕其他人知道，分那一万元。
“好，大概一小时后到。”
“张哥，我这有新消息，有群众报警，说见过陌生人和汽车，我怀疑那里就是抛尸地，你先别去北面，咱们到贝隆镇肆年村二组汇合。”张小凡打电话给孙正力，把自己猜测的告诉，并照着纸上写的地址，说给孙正力听。
“到那边汇合。”孙正力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张小凡连忙收好纸，来到办公室。
“天宇，咱们出去一趟。”张小凡叫着张天宇，就往外走。让一旁写检讨的严明有些生气，把手中的笔扔下。
等张小凡来到肆年村，找到刘丰益，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这种人只要给钱，小时候穿着什么都能记起来，更别说几天前的事情，看来是真的。
“警察，奖励准备好了吗？”刘丰益尖嘴猴腮地用手比划了一下。
“配合公安机关是每一个公民的应尽的义务......”张天宇看到刘丰益的样子，就带着警告的语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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