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湬水的言语中听的出他对母亲的这块玉是真的没有半点想法。可是最终母亲这块玉被陈锦莲索要去的时候陈湬水也没能像今天般的维护。或许就像祖奶奶所言,涉及到子嗣,明知是错的,也要以陈锦莲肚子中的那块血肉为重。
“灏通老弟,我此次可是冲着你手中的那幅画来的,什么都别多说了,让我瞧瞧你那幅新得的仿东晋画家顾恺之的作品。”邱崇书迫不及待的道,这次他能来全冲着这副画。
看到邱崇书的热切让陈湬水有些微微的紧张,怎么说邱崇书在江甬也算是一个有名的人物,而他请去鉴定这副作品的人可没有邱崇书的名望,原本他也是去请过邱崇书的,不过那时邱崇书刚好出了一趟远门,所以与之错过。
陈湬水拿出放画的长方盒子,打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凑了过来。
陈初暝皱起眉头,在场的别人也就算了,如果和爷爷对头的严延鸿知道了陈湬水这幅画是低赝品还是做过旧的,还不被他拿这件事情来笑话?
鬼使神差的陈初暝目光移向一旁的严延鸿。却惊见他眼中一抹淡淡的嘲弄和隐隐的兴奋。是的陈初暝自认没有看错,他为什么会产生兴奋的情绪?如果他和陈湬水不合,就不会产生这种情绪有的也不过是一种期待的心里,期待陈湬水的画是低赝品。可是如今他这般的表情明明像是已经宣布陈湬水的画是低赝品。这个时候的陈初暝都不忍看陈湬水将画展出的情形了。
与其说所有人的目光在画上面,不如说是所有的将目光投向了场上唯一一位古画鉴定大师邱崇书的脸上。
邱崇书也和陈初暝当时在密室中一样凑近古画。只是她当时手中拿着油灯,而邱崇书的手中拿着一个放大镜罢了,只见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连带陈湬水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看到一半,邱崇书就将放大镜收了起来,直起身朝着陈湬水摇了摇头道:“可惜了,是一副低赝品。清晚期还是做过旧的。”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叹惋惜。
“真是可惜呀,灏通这幅画你花了多少买的?”严延鸿走过来问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严延鸿的目的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陈湬水被骗了多少?在古玩界,画家可以仿名人画家作画,因为谁也不知道一个画家未来的价值,有些人在世的时候或许是一文不值,可是其死后作品才被人认可,声名大噪起来,这样的人的也不再少数。那时这位“名人”哪怕是仿的画也是有收藏价值的。
一幅画可以是赝品,但是不能是做过旧的,只要这幅画做过旧,哪怕画的再好,那也是一文不值。画家在古代,特别是国画界那都是以高风亮节而著称。只有人品好的人,他的画才是具有同样的气节,值得收藏,而假画那就如老鼠屎一般的让人恶心。
陈湬水这回算是半点渣滓都剩不下,一文不值的做旧画谁会去接手?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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