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卓恩看出来了，海登不禁摸了摸鼻子，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当即解释道：“这都被你发现了，好吧，确实是我在操控这些黑雾。”
其实卓恩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海登搞的鬼，这一切都是他猜的，没想到海登这么一说出口，还真的让他猜中了，只是他不明白，海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塞缪丽莎，此刻也露出了一抹惊奇之色，想来她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瞪着一双大眼睛，等待着海登给出解答。
这时，海登将右边的透明水晶容器打开，单手一招，那一小团黑雾便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缓缓朝他飞去，围绕在他的手掌之间，看起来格外的亲昵。
这下，卓恩更加疑惑了，直接问道：“你……能操控这些黑雾云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说实话，如果那团黑雾换成其他东西，若是海登还能这般操控的话，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神奇，可这黑雾毕竟是利维坦身上的东西，海登为何能像是操控自己的东西一样操控它们呢？
见状，海登摇了摇头，露出一抹笑意来，回道：“其实只要我稍微指点你一下的话，你也可以操控这些黑雾，只不过是我率先发现了其中的门道而已。”
“哦，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卓恩皱着眉头，一时间理解不了。
海登将那团黑雾缓缓放回透明水晶容器中，指着左边的那团黑雾说道：“这团黑雾是最开始时你送来的那团黑雾中的一小团，我没有动任何手脚，我在拿到这些黑雾的时候，对它们进行了仔细的成份分析。
结果我发现，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一种气态物质，这种物质无毒无害，最独特的特点就是经久不散，只要你不彻底吹散它，它就能一直存在，这就是黑雾最显著的特点。
而除了这些，我还在其中发现了另外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直到我将其分离出来后，我才发现，它居然是意念结晶中的精神意念成份。
这也就是说，其实利维坦将自己的一部分意念或者精神力融入到了这些黑雾之中，这样一来，它就能直接操控这些黑雾了。
所以，照你之前的那种说法来看，笼罩着利维坦身体的黑雾之所以会翻滚，会流动，并不完全是它腹鳍牵动的原因，其中很大一部分应该是其控制的结果。”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之中，不管是卓恩还是塞缪丽莎都震惊不已，这显然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没想到看起来简单的黑雾，居然如此复杂。
见二人似乎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海登继续说道：“我之前听说围绕在利维坦外围的意念结晶沙暴消失不见了，基本上什么都没有留下，我猜它们可能就是被利维坦用某些手段融入到了这些黑雾之中。”
此话一出，卓恩不禁觉得有理有据，但他还是问道：“那如果照你这样说的话，利维坦可以操控这些黑雾，那为什么我们第一阶段对它进行阻截的时候，它不将那些黑雾重新召回笼罩在自己身上呢？
这样一来，不是正好让我们陷入进无可进，退又不能退的绝境之中吗？只要这些黑雾笼罩回来，卡尔迪纳联盟绝对死伤惨重，这一点，那些圣灵会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闻言，海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这种控制能力很弱吧，因为就算利维坦能操控黑雾，只要稍微强力一点的风，就能打破这股力量，我猜那利维坦可能尝试过重新将黑雾召唤回来，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对于这个解答，显然是不能让卓恩信服的，这时，塞缪丽莎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告奋勇的喊道：“我知道为什么。”
卓恩脸色微微一凝，转头看向塞缪丽莎，轻声问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塞缪丽莎露出一副看穿事实真相的得意之色，缓缓解释道：“其实想要弄明白这件事很简单，稍微推测一下就行了，圣灵会的人在操控利维坦后，并不可能真正的成为利维坦，所以他们对利维坦的一些能力并不是很熟悉。
而恰巧这个时候，卡尔迪纳联盟又对利维坦展开了进攻，所以手忙脚乱之中的圣灵会，只知道操控黑暗之魂前来应对，不知道利维坦还有其他什么手段，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我猜如果下一次你们还以这种的手段来进攻的话，那反应过来的圣灵会之人，定会让你们吃一个大亏的。”
虽然塞缪丽莎的解释也只是一种推测，但并不是没有道理，反而还给他提了一个醒，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到时候卡尔迪纳联盟定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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