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水想到了之前在会所内,楚振龙对她异常尊重,眉头直皱起来,难不成这个楚振龙真的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怎么,你不信吗?”潘菊道:“你觉得一个把精力全放在玩弄女人身上的废物会是个商业奇才吗?”
“不是。”林金水想也没想脱口便道,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所以施展窥心瞳,透过后视镜对上潘菊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对自己撒谎后,当即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这是我老板的意思,我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
话题又扯到了这个幕后人身上,林金水终于是忍不住问道:“你的老板到底是谁,她搞这么多到底想干嘛?”
“我的老板啊……不告诉你。”潘菊居然调皮起来。
林金水也懒得再问了,到了小区,林金水抱着花哲凝下车,潘菊在车上喊道:“林师傅,我希望你和楚振龙能够和解。”
“和解,你说的好听,只怕他现在恨不得把我给杀了吧。”林金水哼了哼,抱着人就上楼去。
潘菊无奈耸耸肩,驱车离去:“闹吧,最好是闹的不可开交,也省的要扶持个废物累我一个人。”
林金水回屋,拿冷水浇了花哲凝的脸,把他给浇醒过来。
花哲凝吓的一下子拥抱住林金水,惶恐道:“不要害我,求求你们不要害我,啊……”
“好了,这里是我家,你已经安全了。”林金水拍拍她的头安抚道。
花哲凝这才安全,她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林金水,抬眼看着他,问道:“林先生,你能送我走吗,我不敢再待在了东海市了。”
“你不在东海市,那想去哪里?”林金水问道。
“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东海,我也不要回明珠市,我要消失在他们眼前,不叫他们再发现我。”花哲凝抓着林金水的衣服恳切道。
林金水拍拍她的小手,安抚道:“这个咱们慢慢再说,你先休息下,等王静回来,咱们一起商量着办,好不好?”
“嗯。”花哲凝点点头,可还是不松手,说到底是被吓坏了。
林金水没法,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心的睡一觉。
林金水回屋,在床上盘膝恢复灵气,一小时后他身上的疲惫感消失不见。
林金水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撮毛发来,这毛发是偷偷从楚振龙的脑门上揪下来的。
“楚振龙,既然你是这样一个废物,那活着也是浪费口粮,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林金水取了白布,做起了小人来,他这是要扎小人害人。
这种术钱森的笔记中记录的很清楚,只需要那人身上东西做媒介,诅咒七天,必死无疑。
本来林金水是不想害人的,但是遇到这种恶人也就没必要客气了,他的死只会净化社会。
做好小人,林金水将毛发塞入其中,然后取来缝衣针,一针扎下去。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正在医院病床上的楚振龙从昏迷中痛醒过来,醒过来的他直揪住心口,痛的在床上直打滚。
来看望他的潘菊见到这情况,向大夫问道:“他不是脑袋吗?怎么胸口会痛?”
大夫忙检查,可是根本就查不出所以然来。
楚振龙疼的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最后他喊道:“快去请红姑来。”
潘菊一皱眉的,楚振龙口中的红姑是一个极度让她讨厌的女人,对于请她来,潘菊很是不爽。
而且潘菊觉得她就是个没本事的败类,上次陈有为病重,请她帮忙,她愣是折腾了一晚上没效果,所以潘菊对她的印象是越发的不好。
可是她不相信,楚振龙却是信个十足。
嘎!
一辆红色法拉利在医院门口停下来,车门打开,一只踩着高跟鞋的玉腿落地,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众人期盼美女下车时,没想到的是先是一把纸伞撑起来,然后一身旗袍的红姑这才下了车。
红姑果然是人如其名,从伞到旗袍,再到高跟鞋,无一不是红艳艳的。
浓脂艳抹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缓缓的走来,风情异常,扭着水蛇腰,不少男士看的口水直流。
这女人就是个妖精!
进了医院,红姑的纸伞却不收起来,而是向着电梯走去,护士看见了,喊道:“这位小姐,请你收伞。”
红姑回眸一笑的看向护士,护士被他这么一盯,立马咯咯的傻笑起来。
红姑轻哼了一声,步入了电梯中。
“喂,你傻笑什么?”同伴急忙拍醒了傻笑的护士。
护士浑身一个机灵道:“她……她的眼睛会催眠,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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