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哎,求收藏推荐吧,动力虽然有些不足,但是还是要按照计划来啊。
我叫卡特琳娜,我是一名刺客,对,是刺客,而不是杀手。
我在第一次接受刺客培训的时候,就被郑重而严肃的告知,我们是刺客,而不是杀手。那时的我,尚未泯灭孩子的好奇心与天真,我兴致勃勃的向教官问着:“请问,刺客和杀手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为了消灭敌人而存在的么?”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教官的眼神很凄厉,我被吓得脸蛋惨败,手足无措,许久以后我才明白,并不是教官长的可怕,而是杀气吓破我的我的心神。教官随后捏着我的脖子,将我高高的举过头顶,丝毫不顾我涨红着的脸蛋和无计可施只能胡乱甩动的四肢,脸色铁青的说:“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的天赋如何,但你只要再有一次在我说话的时候打断我,那我就毫不留情的杀了你!”
我死命的挣扎着却毫无用处,只等教官脸色稍霁,随后也不顾我的身高,只是淡淡的收回手掌,任由我失去平衡落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只是这种生疼的感觉只是刚刚升起就被脖颈之间那生死之间的窒息感所替代,我再也不顾形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着,原来活着的感觉,和呼吸这件小事,居然如此幸福。而我也从那以后,彻底的与好奇和求知欲说了永别,生死之间的大恐怖,逼迫的我再也不敢升起一丝一毫不应该有的情绪。
而我所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第二天被我自己找到了,如果生命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个答案。
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并不是现在的元帅职位,而仅仅是一名将军,这样的职位在德克萨斯里,有十几个。听起来好像一个将军的职位并不怎么样,事实上,在德克萨斯这样的军国政府里,一个将军已经成为这个国家不可或缺的人物,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他反叛,那么这个国家立刻就会陷入分裂的内战中,再无翻身的可能,也就是说,一个将军就足以决定这个国家的命运。
而这样权势滔天的男人,当然不可能满足只有一个配偶,这样说或许有些难听,但在我看来,包括我妈妈在内的这十个女人与动物的配偶没什么区别,她们每天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着被我父亲临幸,以此为荣,以此为生,她们自从迈进将军府的那一刻起,她们的生命和灵魂,包括她们的孩子,都只是我父亲的工具。
工具,没错,我也是其中之一。五岁的时候,我只是表现出了一点的刺杀天赋,就被赐予了一把匕首,送到了培训刺杀的组织里,而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妈妈。
她就那样跪在我的身前,保持清醒,眼里没有怨恨,没有责怪,平静的看着我,好像此时此刻我手里握着的不是匕首,而是书本,我不像是在准备杀她,而更像是在给她念诵我刚学会的课文,等待着她的称赞。
我颤抖着双手,手里的匕首几乎把持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怒火逼迫着我忘记了昨天的教训,我朝教官尖叫了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匕首,跪在妈妈的面前,大声的抽泣着。
在我的一旁,还有九个和我同时参加培训的孩子,在他们的面前同样跪着他们的父亲或者妈妈,他们的任务和我一样,杀掉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们的表现和我差不太多,只是哭泣着丢掉手里的利刃,有一个孩子更是大胆的喊道:“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我的妈妈啊,你知不知道,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天降大雨,我发烧到了没有意识的程度,我妈妈背着我在雨窝里赤足跑了整整半个小时,我都已经算不清我妈妈在送我到诊所之前,摔了多少跤,流了多少血。现在呢,你要我亲手杀掉我的妈妈,这怎么可能?”
他的大喊同样勾起我的回忆,只是我不敢再说一句话,因为下一刻,教官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将利刃塞到他的手里,抓着他的手,朝着那孩子妈妈的心窝里狠狠地扎了过去,扑哧扑哧的声响之中,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他愣了一下,看着缓缓倒地,一脸惨笑的妈妈,随后发疯一样的想要挣脱教官的控制,他怒喊道:“恶魔,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杀了我妈妈,我一定要杀了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教官放开他的手,随后狠狠的一脚将他踹到一个角落里,不再理会,那孩子不知为何,只是抖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声响,一旁的几个卫兵上前看了看,朝教官点了点头,教官冷笑一声,望着剩下的九个孩子说:“忤逆命令者,死!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们,在你的父母和你之间,或者你杀了他们,你活下来,或者我帮你杀了他们,然后你也得死!是生是死,你们自己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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