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紧紧的拥在一起!
地窖里瞬间只剩下静静的呼吸声!
我一瞬间就沉浸在怀中这无尽的温柔之中,连身上的疲惫和伤势也全然忘却。
良久,一旁那个白衣女子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提醒我们注意一下旁人。
童姐姐猛地回过神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出我的怀抱,脸一下变的通红,红的要冒烟了一般。
我留恋的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心道,刚才只是因为童夫子被山贼抓起来,心中害怕压抑的慌,所以一时间才会情不自禁...咳咳,我已经一不小心趁人之危了一下了,可不能再明目张胆的耍流(那个)氓了。
那个白衣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柔声对童夫子问道:“轻眉,这位公子是?”
童美眉的脸色有点尴尬,支支吾吾道:“恩,那个,他是李千寻..是我的,我的学生。”
白衣女子似恍然大悟般道:“原来如此...”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童姐姐一眼,只看得她头直往高耸的胸(那个)脯里埋。
复而,白衣女子又转过头来对我福了一福,轻声道:“多谢李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花解语,是轻眉的小姨。”
我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开始看起来两人关系那么亲密,原来如此,我老早就知道童姐姐是和她的小姨一起被抓的,但我心里一直只关切到童姐姐的安危,又哪顾得上别人?
现在想来,不由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智商捉鸡了。
又看这白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和童姐姐站在一起亦不逊色分毫,两人可谓是梅兰秋菊,可有所长。
在想这个叫花解语的女子在经历如此事件依旧能保持镇定,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惊慌失措了,饶是童夫子这个大才女也颇为无措,但她到现在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做事有条有理起来。
如此一想,心中不由对这个奇女子好感大增。客气道:“那个..花姑..额,解语菇凉客气了,童夫子是我的老师,学生救老师于危难,不过分内之事而已...”
我话刚一出口,就有点尴尬,猛地想起这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花,“花姑娘”一出口不搞得我跟个日本小鬼子似的,连忙收口只好叫解语姑娘,但又猛地想起她是我老师的小姨——这辈分大得..让我看着那张俏脸就感到一阵怪异,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出现了一点点走音。
似乎知道童姐姐没事之后,我的心情猛的就好上许多,连带着态度也恢复了以往,惹得童夫子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但花好像没怎么在乎称谓上面的事,反而扫了扫周围其他的女子,蹙眉道:“这些女子,公子打算怎么办?”
我这才回过神来,周围可不止我们几人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眼巴巴的看着我呢!
这些女子大多已经被山贼玷污,此刻虽然已脱困,但却像死了魂一般,一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的样子,估计我现在放了她们,回头就是各种花式自杀——对于失(那个)贞的妇女,无论是我上一世还是这辈子,都是被暗地里戳脊梁让人骂的抬不起头的。
一旦失(那个)贞,就算是被迫的,但也逃不了千夫所指,遭受各种眼光。
更恐怖的是,就算你没失(那个)贞,但你从山贼窝里出来,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你是清白的?
所以就算是那些被五花大绑的贞洁烈女,此刻也没有太多获救的喜悦,只是愣愣的出神暗自为自己的以后而担忧。
这就是那些淫贼啊**大盗的讨厌之处,为了自己的一时愉悦,而祸害了女子的一生,甚至是家庭以及生命。
人人喊打,不足为奇。
花解语这样一问,我也暗自头疼,我不是圣人不可能救得了每个人,除非能抹去女子以及相关人士的记忆,否则这次俘掠事件对她们造成的影响就不可能停止。
甚至也包括我关心的童和花解语在内。
我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那个低眉顺眼的山贼立马领悟了我的意思,上去挨个将那些女子的缚束松掉。
被劫来的女子可没那么好的心情,对于这些个毁了自己名节的山贼恨之入骨,哪怕是知道这山贼是来解救自己的,也依然咬牙切齿,双目喷火。
因此,这个似乎叫做郭小乙的山贼经常是刚解开绳子,就挨上一耳光,或者是几脚,破口大骂的也不在少数。
这个家伙,倒也好本事,知道我在一旁看着,也不动怒,脸上神色都不变,依旧慢慢的给下一个解锁。
我看在眼里,心道,就算是让他为自己以前犯下的恶事儿赎罪好了,故也没阻止那些报复的女人,让她们去发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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