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道:“我们也去走走吧。”
柳芸儿低头嗯了一声,起身站在我的身侧,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跟在我后面。
沧浪亭的水很美,风景绝佳,是难得的一处美景,若搁在我上一世的时代,那绝对是知名的旅游胜景,每天去游玩的人可以挤破头。
但明显我们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两人走在回廊里,一时默默无语,都将头看向外面的湖水,但心思都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了。
静静的走了一会儿,柳芸儿突然悠悠道:“你还记得第一次来这儿玩的时候吗?”
我柱脚站立,怔道:“如何不记得?”
回忆了一下,接着失笑道:“我还记得某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掉进水里,还是我跳下去救她的哩!”
柳芸儿气恼道:“是么?为何我记得是某个逞英雄的笨蛋跳进湖里才发现自己也不会游泳啊?”
我老脸一红,咳道:“总之,若不是的呼喊声引来了侍卫,某些人...哼哼!”
话没说完,发现柳芸儿正定定的望着我,我不由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会不好意思的呢!”
柳芸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头,嗔道:“我是在看这人脸皮如何生的这么厚...”
我恼羞成怒道:“好啊,竟敢这样说我,死丫头,你完了,别跑!”说着就去追“大惊失色”的柳芸儿。
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即便是不用真气加成,不过片刻也能抓住她。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柳芸儿就被我一把抓住。
柳芸儿发鬓散乱,气喘吁吁,见我“凶神恶煞”的逼近,不由求饶道:“寻哥哥饶了我吧!”
我见她脸上挂着红晕,一副怯生生的娇羞模样,不由心中一荡,一把将她拉在怀里。
只听她娇呼一声,就感到一个柔软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头,沁人心脾。
我头一低,看着她青涩又带着几分柔美的脸庞,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她的柳腰。
她出奇的没有挣扎,将侧脸贴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拽住我的衣襟,鼻声咻咻。
心里那一点柔软莫名的被触动,我没升起一点漪念,只是搂着这个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女形象的丫头。
想想从小就老在自己屁股后面晃悠的丫头;又想想以往在江平城里横行无忌,四处惹祸的丫头;最后想想自己刚刚进入沧浪亭时见到的那一个知书达理般的丫头。
又一次的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份沉重的包袱,我这才发现,不管如何,原来两个人的世界早就不知不觉的交织在了一起,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挣扎就能改变的了。
这,就是一份担当,一份责任,一份男人该肩负的包袱,甩不掉的冤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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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在童姐姐的督促下,我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用功苦读。
由于解试的临近,夫子对我越发的严格起来,简直是把我当做学霸的终极进化人物——学神!各种深奥难懂的学术理论,古文经句一个劲儿的往我脑子里灌。
饶是我记忆大增,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也被她弄得头疼无比,满脑子都是经文诗句、注译断句。
我这才了解到将夫子请到自己家里住的最大痛苦,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至少有四个时辰自己背后都有一双眼睛盯着你,都快赶上当年高考时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了。
好在她再怎么板着脸,也只不过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妙龄女子,我至少看的赏心悦目,缓解压力。要是一个老头这样盯着我,我非得疯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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