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命地周小蛮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声音是顾舟成的，没想到他竟然来救自己了。
灰尘散去，顾舟成的身影也渐渐清晰。
“咳咳，咳咳……”顾舟成扇去空气中的灰尘被呛到，“p，咳死我了。”
周小蛮看清来的只有顾舟成一个人的时候，立即大喊道：“你来干什么！快走！快走！”
顾舟成一下就明白这小妮子的意思，叫自己走何尝不是不想自己被卷入这场危机而丧命。
“自然是来救你的！”
顾舟成觉得这是刷好感度的好时机，装作听不懂周小蛮话的意思。
果然，周小蛮被感动地哭了起来。
“快走啊你，你过来干什么，和你无关的啊！”
王一博站了起来，看着顾舟成说道：“是你？住在501的那个？”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
“当然，因为你长得和一个人很像，一位我的人生导师。”说着，王一博叹了口气，露出了一副悲伤地模样。“可惜，他被关在疯人院里了，想来现在应该被整成精神病患者了吧？”
“额？”顾舟成的脸色有点古怪，他从周小蛮说的故事和现在王一博所说的话，推理出王一博那位人生导师可能就是自己了。
“长得像也是一种缘分吧，我很好奇你那位人生导师到底有哪些高尚的品格吸引了你？”顾舟成不要脸地自夸道。
王一博拿着刀子对准了顾舟成，回道：“如果这是你遗愿的话，当然没问题。”
顾舟成这才把眼睛从周小蛮身上移了过来，正式地看着这位王医生。
这一看，不禁让顾舟成皱了皱眉。
在牛眼泪的作用下，能让人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在顾舟成的眼睛里，王一博不仅仅是一名变态，还是一个被鬼寄居的人。
笼罩在他的身上是一团黑色地迷雾，从雾里往外伸出覆盖着鳞片的爪子和淌着粘液的触须，雾里能隐隐约约看出有两个长得相似的女鬼，一左一右把头分别趴在他的双肩，手紧紧地抱着他。
雾像一颗心脏，一增一缩。
从雾里连续不断地传来震耳欲聋的，令人为之癫狂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顾舟成松了口气。
是鬼怪就好办。
只要是鬼怪，顾舟成相信，自己肯定是有解决办法的。
抱着王一博的两只女鬼把手搭在了他握着刀的手上，雾里也伸出几条出手卷在了刀上。
“是他教导我，人的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我把他们吃下去，只是将他们的生命延续到我身上而已。”
王一博冲了过来，刀子直捅顾舟成的喉咙。
顾舟成躲过之后，反问道：“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这么教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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