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儿子的有了师傅忘了娘的行为搞的心中憋闷,素绢知会了安安宁宁一声就独自回卧室了,更准确的说去空间等于向北了,一是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商量对策,二是向他控诉蠢儿子的愚蠢行为。不过因为她这次来的太早,很是品尝了一把等待的焦急。
于向北进来后就看到媳妇儿像拉磨一样原地蒙头乱转,便殷勤的搬来一把椅子,然后一连串的关心像连珠炮一般纷沓而至,“媳妇儿你怎么在这儿啊?来多长时间了?有没有不舒服?什么事儿值得你这么焦急啊!累了吧!来赶紧坐下歇会。”说实话,自从老婆孩子都离家后,孤枕难眠的老男人工作之余的时间几乎全花在了那三亩地上了,地里实在没活儿干的时候,那就在空间里,毕竟这里不论是温度光线还是环境都比外面好多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则是,说不定哪天什么时候能等到媳妇儿巡幸空间,他也好一解相思之苦,就算是摸不着,多看看也是好的,那留纸条的把戏对他来说也就是陪媳妇儿玩个情趣。
在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空间的特性,对于不同地点进出的两个人来说,它就是一个可视电话,看得见影听得见音,就是摸不着人,对了,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它是3D立体的。不过自从素绢怀孕后,可能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个生命,她感到了空间轻微的排斥,为了孩子好,她就很少来这里了,就是来,待的时间也不长。
素绢一拍额头,她也是晕头了,忘了排斥的事儿了,于向北一提起来她也感受到了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好在事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忘了,那我先出去了,明天早上5点,你在这等我,我有事儿和你商量。”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月份多大,她在能在这里呆的时间就越短,超时了就会头疼,好长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她往地窖里搬了那么多东西,也有这方面的原因,预备着以后做人情来往呢!没想到却率先便宜了那个狡猾又厚脸皮的老狐狸。
于向北哑然失笑,媳妇儿难得有这样顾此失彼的时候,那呆萌的样子看的他心里热乎乎的。不过笑过之后,他开始猜测素绢到底有什么事儿了,做了好几种假设,最后又统统推翻了,心里存了事儿,这一个晚上就没休息好。
再说素绢,出来后就听到儿子屋里面传来一老几小爽朗真挚的笑声,为了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她就拿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毕竟明天一大早还有个约会,她要赶紧休息。不过第二天进空间的时候,她忘了把棉花团拿出来,于是:
“素绢,头还疼不疼了吧!要是我能碰到你就好了,好歹还能给你揉一揉,现在这样真不方便,”于向北深情款款的说道,在这个方面他有点得陇望蜀了,这年代,夫妻一年见不上一次面的大有人在,通信也不方便,他们这样已经算是非常好了,“昨天你想说的是什么事啊!你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还是说孩子们又不听话了,他们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做出什么事儿都不奇怪,你把心放宽点,把他们做的混账事拿个小本子记好,到时候我来收拾他们就好了。”
“啊······”素绢傻眼了,她只看到于向北的嘴张张合合的,就是听不见声音,还以为是昨天超时的后遗症呢,然后就心慌了,“向北,你有在说话吗?我怎么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啊?”于向北也心慌了,焦急之下就想伸手去摸媳妇儿的脑袋,然后和往常一样摸了个空,在他差点发疯之前,看到素绢耳朵眼里好像塞着什么,“耳朵,耳朵······”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
素绢是因为心慌,没有即刻领悟丈夫的意思,然后两口子像演哑剧一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沟通,不过那时两人全都出了一身汗。
“我忘了,”素绢羞赧的说道,怪不得说一孕傻三年呢,她竟然搞出了这样的乌龙事,“昨天小猫的师傅睡在咱们家,他们那个屋太闹腾了,我就把耳朵塞上了,早上惦记着见你,就忘了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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