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白了时间不多后,于杰连忙伸出自己的右手,以十指紧扣状,握住了陈爱玲的右手。
她的玉手纤细,嫩滑,冰冷。
但于杰却没有私毫的杂念,他全神贯注地,把自己下丹田之中的元力,运行到右手中,通过陈爱玲手指端的各条脉络,迅速地侵入到她的身体里,并往头上延伸。
到达大脑后,他就让给了卯丙去工作,毕竟这只有几十纳米的血管裂口修复,是他这个还在练骨中阶的武生,所不能做到的。
这是一个漫长的修复过程,于杰也仅仅是默默地站在床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在同病房的人看来,他是舍不得爱侣。
所以,所有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都只是在心里赞叹,这个美少年的长情,和不离不弃的态度。
于杰在床边站了足足五个小时。其间有护士来换滴瓶的,给陈爱玲量体温,记脉搏的。但所有的人,都没有来打扰他们“牵手”。
当卯丙把最后的一条血管收复时,于杰差不多要软倒在病床前了!
陈爱玲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儿时,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上到镇子外面的大山去登高。
走着走着,自己的身体,越走越大,胸前也从饭锅盖,变成了小旺仔,最后成为了大面包。
而牵着她的人,已经变成了于杰!
‘为什么是于杰?是我爸爸把我的手,交到了他的手的吗?这,这,这是代表了爸爸他们也认可了他?这是真的吗?我以前那么恨他,他还会要我吗?他也会恨我吗?哎哟,这可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连我自己想一想,都头痛得要命!哎呀,为什么我头疼欲裂的?是我以前恨他的报应吗?是的!一定是这样子的!于杰,于杰,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恨你,你能原谅我吗?咦,我为什么要他来原谅我?我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与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你可要知道,有人求着我恨他,我都是眼尾都不瞧他一眼的!我恨你,呃,这是我喜欢你的一种表示方式,你这个风流大少,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风流大少?唉,我怎么会这样命苦啊,二十多年没有喜欢过异性,刚有一个动心的,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我是继续喜欢他?继续恨他?还是远离他,把他当成蛇蝎呢?哎哟,妈啊!我今天怎么遇到的,都是头疼的问题!哞,真是痛死人了!”
也许是卯丙已经把她的血管,全部收复好了。
也许是那进行手术的麻药,已经消失作用了。
陈爱玲猛地睁开了双眼,由于头疼欲裂,她不敢动头,眼珠转动,只见自己躺在病房里。而自己刚才一直想着的人儿,却站在自己的床前,默默地看着自己。
‘他是什么眼神?可怜?爱怜?咦,他真的牵着我手,还握得那么紧,看来,他是紧张我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在她心里涌起。
她从初中离开家,在外求学以后,从来没有试过,有如此幸福快乐的感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