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良久，张凯叹了一口气，提起笔开始答试卷。
在这个短命的时代人人修炼，什么稀奇古怪的本事都有，就像他独创的意识流，所以崔同说意识流不是什么逆天奥秘，如何从意识流晋级为感知才是重点。
既然意识流已经教给陈海新和姜琪，工业区武馆也有很多人知道，那么——
他决定答谢母校。
当然，考虑到孙校长的贪婪，可能借助考试出更多的题目，他也动了点小心思：拖！把试卷里的三个问题小题大做，引经据典，大谈特谈人的五觉：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第三天考试结束，刚刚好，差不多介绍完如何训练意识流，以及训练时的注意事项。
这样一来，也相当于给自己一次认真的总结。
老狐狸纠结了，他后面还有两份试题：“如何催生命元”和“如何对付下列三十六种变异生物”。但是张凯三天才解答第一份啊，所以下令让张凯继续考试，要把他挖干净。
张凯不干了。
考试时间一到，他伸了个懒腰：“杨老师，幸不辱命。”
“等等。这里还有两份试卷你没有回答。”
当然，张凯早就知道会这样，假装不知道，拿起两份试卷，顺道把孙校长签发拿来引诱他的毕业证书偷偷抓在手里，道：“现在没时间啦，等我回家慢慢回答如何，老师你看，外面好吵。”
“这样啊，你等等，我去请示一下校长。”
生物老师急匆匆离开，张凯脚底抹油，也跟着一闪消失，打定主意不干了。
因为担心生物老师去而复返堵住他，所以急冲冲的，不管整个毕业班丢书、呐喊和发泄，第一个出现在校门口。
可惜，有人早就料到，拦住了他：“张凯同学等等。”
张凯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还好，是丰满的班长大人。
“班长大人，什么事？”
“今晚毕业班晚会，主题是——同学请留步，七点钟在大操场举行，你一定要来参加哦。”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张凯内心一个寒颤，慌忙点头：“好的，我尽量，晚上见。”脚步不停，继续开溜。
“一定要来啊，不见不散。大家毕业了，各奔东西，欢聚一堂的时光不多了，也许下次见面，我们中一些人已经死去。”
张凯脚步一顿，然后继续，三两下消失在校门外。
就在此时，生物老师急冲冲追来。
“有没有看到张凯同学？”
“啊，他，他刚刚离开学校。”
生物老师一愣，后悔不已。
离开学校，张凯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班长的最后一句让他颇为伤感。
是啊，同学五年，毕业了，再回头的时候，有些人说不定已经走到生命尽头，再也见不到……。回到家，他依然没有从伤感中恢复过来，拉了一张椅子，独自坐在湖边。
不久，陈海新回来了。
大概没考好，一脸沮丧的摸样，坐在张凯身旁不吱声。
张凯内心一动。
这三天都在探索意识流，陈海新无疑是最好的实验对象，虽然发现感知推动潜能激发命元的方法，但是要检验这套方法还需要实验对象，姜琪和陈海新都认真学习过意识流……。在这个短命的时代，陈海新就像兄弟，很不错的一个伙伴……过不了多久参加精英赛，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就像班长说的。
他决定违背崔同的意见，偷偷将催生命元的方法教给陈海新，即使出现万一，也有人能够替他继续研究下去……，便对陈海新道：“考得好坏无所谓，你的将来已经注定，毕业后只能参军，所以关键是成为武者，催生命元后顾无忧，才能有更多的时间修炼战技。我想到一个催生命元的方法，你敢不敢尝试？”
“真的，老大快教我。”陈海新一听跳了起来，对张凯，他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更是百分百的偶像，什么敢不敢都是多余的，即使张凯现在让他跳楼，也毫不犹豫。
“先别激动。我会把这套方法交给你，但绝对不能外传，记住，未经过我的同意，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白依琳。”
“好，不对任何人说。”陈海新立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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