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那么多话，继续训练。”陈子皓督促道。
“皓......”周靖宇刚要说话便被陈子皓打断：“不练了，你去和苏甫昊合练。”
“什么？”诚然两个人在对西平二中的时候，打出了不错的连线，但是和那家伙打配合，属实是太累了！
“什么什么，继续训练吧。”陈子皓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向了办公室。
“诶你说皓哥是怎么回事啊？”周靖宇抱着篮球一脸不解地问身旁的刘锐。
“这个嘛.....”刘锐沉吟了一会儿：“是不是皓哥的压力太大了。”
“压力？”周靖宇挠挠头问：“什么压力？”
“我想可能是小组赛以后，我们面对的对手更强大了，稍微有一场失误，我们都会和全国大赛失之交臂。”刘锐开口说。
“豁，这不是说笑吗，就我们现在的状态，妥妥能够进入决赛！”周靖宇一拍胸脯说。
......
陈子皓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球场上仍然“咚咚咚”传来篮球的声响。
那个声影很熟悉，林豪仍然在加练。
不过，这个点，队员们不是应该在晚自习吗？
“皓.....皓哥？”林豪有些吃惊。
“这个点，你应该在教室吧？”陈子皓开口问。
“啊。这个。”林豪支支吾吾地说：“皓哥，我和乐哥提过申请了，我最近成绩没有问题。”
林豪说的倒是实话，省赛第二场打完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在提升，越往后“容错率”越低，一场低迷的发挥，就有可能让球队被淘汰出局。
有这样的感悟，很大程度上，是源自和西平二中临近末端，自己空位三分不中，苏甫昊拼命抢下篮板球后传给自己后的那一瞬间。
那一幕像是电影一样，不断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其实，你进步很多了。”陈子皓如是说。球队里头，进步最大的，不是周靖宇，也不是苏甫昊，反而是林豪。
林豪摇摇头说：“皓哥，还是差一点，和西平二中那场比赛，如果我打得再稳定一点，我们不会打到最后时刻的。”
“没有哪一个射手能保证自己每场比赛都能保持再一个良好的水平。”陈子皓笑着说。
“皓哥，我还想变得更强。”月光洒在林豪的面庞上，透出了一抹坚毅。
“你现在不就正在这么做吗？”陈子皓回答到。
“我想要一个方向。”林豪开口说。
“方向？”陈子皓有些疑惑：“你想要一个什么方向？”
“皓哥，你觉得我可以打职业吗？”林豪开口问。
“职业？”陈子皓差点没被吓到，好家伙，这球队不止周靖宇一个人想打职业吧？
“嗯对。”以前这个念头，林豪不敢想，但是，随着最近一点点慢慢变强，他开始有了一些想法。
“其实你不用去想那么长远的事情。”陈子皓笑着说；“坦白说，就目前看来，你们当中，只有靖宇和甫昊，比较有希望成为职业球员，但那也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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