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样子还是不愿与我合作啊!不过孙氏兄弟忌惮他好像也是真的,他对二人不满也不像假的,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瞧不上我了!”范文斌站在原地嘴里喃喃的说道,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一路上时间还长,慢慢来吧!”
“回家吧!”
……
范种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般去了营中,而是直接的就回家了。
他一路上心情也有些低沉,他想到了自己先前说给花娘听的承诺,可是现在,自己却不得不再次出一次远门,那成亲之事就不得不暂时的要往后放一下了。
范种家的院子离节度使府并不算太远,很快的,他就走回了自家的院子,敲响了门后,张守义一蹦一跳的跑过来给范种开门。
“范家哥哥,你回来啦!”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的张守义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范种,连忙急切的拉开了门,好让范种进去。
“嗯!”范种看见张守义开门,点了点头,牵着张守义的手进了屋子。
走进院子,范种看见厨房那边,正有一缕缕的炊烟缭绕,他略摸的估算了一下,现在确实已经近了晚食的时候了。
“你阿娘和你阿姊都在厨房么?”从张守义的口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之后,范种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话,随意的就到了中堂坐下。
张守义也坐在了范种的旁边,就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不过范种却没注意听,他在思索事情。
从今天的情况看来,孙方简应该是准备在离开定州去大梁为质前,将可能会危及到孙行友统治义武军的不利因素都给剔除掉,所以才会将护送范文斌去大梁朝圣的差事交给他,好把他从义武军战后重整的圈子里排挤出去。
范种是真的觉得很冤枉,不能说他从来没想过要攫取义武军的大权。可是至少他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这个想法过,虽然他心底里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孙方简究竟是怎么就认定了他会成为威胁的呢?
难不成是看我资格雄伟,貌目惊奇不成?范种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演义小说,还能看相看得出来非寻常人的,郭威颈部还有一个麻雀模样的刺青,年轻时还因此被人喊做郭雀儿呢!这样的犯人模样都能当上皇帝,什么看相都是屁话。
或许是看我能开六石弓,箭术无双的表现,吓着了孙氏兄弟了,范种越想越离谱,想着想着还不禁有些乐滋滋的笑了起来。.knsh.m
“范家哥哥,你笑什么啊?”
“哦!没笑什么!”范种看着一脸异色看向自己的张守义,略微的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也现出了几丝尴尬,他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在一小屁孩面前失态了。
“哦,范家哥哥,我跟你说啊,阿姊……”张守义晃了晃脑上扎着的垂髫辫子,又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至于范种这回倒没再沉浸到自己的思索当中去,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与张守义逗乐着,这也是他的习惯,既然事情想不出来答案,那就任他去吧!
当然,他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仅仅是提点了一下主药柳遇福,又去看望了几次伤兵们,顺带向孙方简要求了一批物资,就被孙方简认为是在收买人心,图谋不轨了,天地良心,他可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的,他只是想让伤兵们少受一些苦罢了!
与张守义聊了一会,他又跑到了厨房里,想去帮忙,不过毫无疑问的被许婶给赶了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做这等庖厨之事!”这是许婶的原话。
范种不禁感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可是被自家的老婆欺负的够惨,什么做饭洗衣都是要他干的。他老婆理由还很充分,“我要是天天做饭,变成黄脸婆了怎么办?你不做饭谁做饭!”“我这么白的手怎么能用来洗衣服,你皮糙肉厚的就不碍事了!”
真该让她来古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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