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种大说了一通,底下也嗡嗡了半天,而后当范种问身边的赵三感觉怎么样时。
赵三却回答,范种说的那些话,他虽然听的明白,但连起来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也搞不大清楚范种想要说什么!范种差点没摔个跟头,合着他刚才说那么多完全是白说了吗?
既然赵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那么必然的这些军士肯定也是不可能明白他的意思的了,看样子那些穿越者一通鼓舞而后全军小宇宙爆发什么的,那都是假的,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吧!
摇了摇头,范种宣布全军解散,这句话大家倒都是听懂了,听懂后的众人纷纷的开始离去。
“储全德,你过来!”范种也转身向着后面走去,同时朝着储全德喊道。
储全德急忙跟了上来,他是谨小慎微又善于巴结的性子,范种手下的这些人中,就属他对范种最恭敬,当然要是有一日范种倒霉了,估计他也是最先离开另找靠山的。范种倒也不在意此事,人毕竟不是木偶,不是你主观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就是他范种不也跟孙氏兄弟闹僵了吗?
他又何必在意这些细节,不把别人当成手下,而把大家都当成一起合伙开公司的同伴,那就没问题了。所以尽管储全德是个十足的小人,在大梁也曾经露出了想要背叛他的想法,范种也没有将他打入冷宫的意思,只是暗暗的提点警告了下,倒是储全德惊恐之下,待范种越发的恭敬了,这让范种十分的满意。
“你是怎么做的宣传,军士们怎么对我的话一丝反应都没有?”范种不满的问道,对小人就没必要客气了,该打打该骂骂,反正也不指望让他归心。
储全德一听范种责备,立马开口抱怨道:“使君,这真的不能怪我,全军三百多军士,俺才一个人,如何能照顾得过来,俺就是说的嘴都裂了,那也没法子让全军军士都晓得使君的大义啊!”
范种毫不客气的开口训斥:“你一个人不够,难道不会再去找些人来么?这种小事也要我教你不成?”
没成想,范种这么一说,储全德面上的苦色更甚起来,接着就大倒苦水起来:“使君之说,某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军中的汉子,说些粗鲁的黄笑话也就罢了,让他们口花花的去忽悠人,又有几个行的?”
“以某想来,这军中既然不行,某就去那勾栏瓦舍中去寻些能说会道的总行了吧!”储全德说到这儿却停了下来。
范种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可没成想,人家不乐意,说在勾栏中逍遥自在赚的钱也够多,而在军中颇多危险……”
储全德没有再说下去,范种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勾栏瓦舍中的那些说书人分明是怕死,又觉得军中的好处没那么多,所以都不肯来。
范种思量着该怎么办?储全德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uunsh.不敢说话。
过了会儿,范种还没想出来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沈文赟又找了过来,据他所说,这山上的屋子,有不少都被契丹人给破坏了,所以要去定州城寻一批泥瓦匠和木匠来整修下,不然若是下雨天,屋子里都要进水了。
这点小事也来烦我,范种心中烦躁,手上却只是摆摆,示意让沈文赟自己处断这些事情,沈文赟听命走了后。
赵三又找了过来,他是来向范种请示,想把家人和孩子都接到狼山来,范种听的也颇为的心动,不过最终他还是将赵三给骂了出去,现在是想这事的时候吗?饱暖都还没解决就思起**来了?
想了半晌,范种还是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来解决文工团的事情,他记忆当中只知道后世的兔子有文工团,而且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具体的文工团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他还真的不大清楚。
算了,最终范种朝着储全德说道:“那你先从军中挑几十个口齿稍微伶俐些的,长得不那么吓人的,将文工团的班子搭起来吧!”
“嗯……”想了想,范种开口道:“就说文工团的月俸要比普通军士的高一级!”
看储全德不明白,范种接着开口解释道:“就是文工团的军士可以拿普通军士伍长的军饷,伍长可以拿什长的军饷,而后依次类推,你可明白了!”
“某明白了!”明白了范种意思的储全德乐滋滋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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