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刺客向李承泽斩来之时。
“混账,尔敢。”
一道声音浑厚的的怒骂声传来,那刺客见此当即收刀。
反身将李承泽挟持,缓缓向门外退去。
“贼子,你若敢伤殿下一根毫毛,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魏大统领,接住。”
那刺客显然认识魏廷奎。
一掌将李承泽击到魏廷奎身边,因顾忌李承泽,便没追击那刺客。
待魏廷奎接过李承泽时,发现情况不对。
丹田、武穴皆已被毁,筋脉中海油一股灼热的内力在乱窜。
魏廷奎心中急躁,齐王长子身死,齐王妃重伤,武安郡王被废。
齐王现在昏迷,不知情况如何。
这般惨相,陛下怕不是会掀起滔天怒火。
—飞霜殿—
“陛下,臣无能,赶到时已是这般景象。”
魏廷奎跪在李振寰面前,面色雪白,颤颤巍巍的向他着禀报。
李振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越是这样魏廷奎心中越是恐惧。
伺候李振寰这些年,这位皇帝陛下的情况,他是知道的。
“传令尚药局,全力救治齐王一家。”
李振寰还是称李道挚为齐王,可见心中其实并没有完全放弃他们一家。
“此事彻查,今夜值守的守卫,挨个查清楚。”
“之后全部赐死。”
“另外将北宫守卫增加一倍,再出这样的事,不仅是他们的命,还有你的。”
“知道了吗?”
魏廷奎跪在那里,头不断的磕,心中的恐惧稍微消失了一点。
“谢陛下不杀之恩。”
“谢陛下不杀之恩。”
“承泽的情况怎么样了,以后可还能习武?”
面对这个问题,魏廷奎欲言又止。
“混账东西,说。”
“回陛下,武安郡王此生恐再也不能习武了。”
“混账,全是一群混账,我那孙儿天资如此之高。”
“如无意外,此生至少天象境界。”
“就这般被废了。”
“魏廷奎,这件事你要查不出来。”
“自己去北镇抚司过一遍。”
听到这里魏廷奎心中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北镇扶司那可是世间最恐怖的地方之一。
—六年后—
“父亲,该吃饭了。”
“再不吃就凉了。”
李承泽看着眼前父亲的模样,心中依旧是那般疼痛。
六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李承泽不敢有一日忘却。
母亲虽无性命之忧,但是却只能靠着药石续命,而父亲接连遭遇惨事,已然逐渐消沉,每日就是坐在大哥死前的地方。
最庆幸的是,小妹没事。
“二哥,娘的药越来越不管用了,怎么办?”
捉急的李婉君对着自家二哥愁眉苦脸道,稚嫩的脸上挂满了愁苦之色。
明显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承受的东西。
“乖!”
“婉婉,别着急,二哥去想办法。”
“你现在这里照顾娘亲,大哥待会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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