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懿、唐菲菲跟着年科一起南下返回江宁陈府,在陈家后院中,唐懿求着年科教武功。
年科道:“那你跟李炽比试一翻,看看你的武功怎么样。”
李炽点点头拔出背后的双剑道:“唐大哥,请。”
唐懿拔出腰间匕首,直接出手,李炽双剑如双龙出洞,一刚一柔。唐懿抵挡十几招就被李炽横扫一剑逼退,唐懿道:“我实在难以抵挡这种刁钻的双手剑法,刀剑是我的弱项,我要拿出我的看家本事了。”
年科知道唐懿要使暗器了,怕自己在院中,影响其发挥,于是纵身一跃,跳到房顶,在房顶抱着手观瞧两人的比试。
唐懿手里惊现三支飞镖,李炽心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来要先下手为强,想到此处,李炽左手剑朝着唐懿掷出,右手剑直刺唐懿胸膛。唐懿左手飞镖一挑剑身,急撤数步,唐懿这一撤,年科站得高这才看出不寻常,原来唐懿退后之际,右手不经意间,在自己身后射下两支毒针,毒针直接垂直插在地上,露出两节针尖,要是谁踩在上面,刚好能扎进肉里,在唐懿前面的人是定然看不见他在身后动的手脚。
年科恍然大悟:上次跟唐笑交手时,自己轻敌,就中了这招。
李炽出剑直刺,见唐懿后撤,但从他脚上有些刻意压低脚尖的动作察觉出一丝异常,李炽腿上步子虽跨得大,但是脚掌却没有抬多高,如同在地上滑过一般,刚好把唐懿布置的两支毒针撞断了。
年科点点头,对李炽很是满意。
李炽跃起,去接被唐懿挑飞的剑。
唐懿一惊,李炽居然识破自己这招了,唐懿转身跃起,右手一挥两支飞镖直接打出,一支飞镖打中被自己挑到空中的剑身,一支飞镖被李炽手里长剑挡开。
李炽顾不得被打飞的剑,使出追魂一剑招式,直接追击唐懿。
唐懿双手齐出,射出二十几支暗器。李炽手腕一转,剑光如银盘一般,只听“哐当之声”响起,二十几支暗器被打得七零八落,唐懿朝着如银盘一般的剑光中心射出一镖,剑光的中心就是李炽手腕,李炽见这镖极为刁钻,只能收手弃剑躲避,接着三支飞镖朝着李炽射来,一支正朝着李炽面门,另外两支分别朝着李炽左右两边,虽然看似只有中间这支飞镖对李炽有威胁,但是两边的飞镖刚好堵住了李炽的退路。李炽不闪不必,一挥手接住了射向胸膛的飞镖,没想到这飞镖是子母镖,在镖身下还藏着一支毒针。李炽手刚接到飞镖,就是一惊,感觉有东西从指间划过,朝着胸膛射来,李炽也是反映奇快,侧身躲避,这毒针贴着李炽的胸口滑过。唐懿笑道:“承让了。”
李炽拱手,正想客套几句,可是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眩晕,话都说不出来。唐懿忙扶住李炽,拿出一小瓶子,凑到李炽鼻子边。
李炽缓缓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睁得老大的眼睛看着唐懿道:“我是什么时候种的毒啊!”
年科道:“不怪你,你中的是迷香,刚才你手接住唐懿飞镖之时,飞镖应该是浸过迷药之类的东西,你拱手作揖时,闻到手上的迷香,才中了招。”
李炽摇摇头,道:“唐大哥果然不愧是唐门中人。”
唐懿道:“唉!我这武功要跟杀我爹的人比起来,根本都没有机会出手。”
年科道:“唐懿你内力太差,身法、速度太慢,已经是你的硬伤了,虽然你施毒的方法多,让人防不胜防,但高手面前,不会容你一样样施展出来的,杀你爹的人,我都没有把握能战胜他们。”
李炽道:“师父你武功都这般厉害了,还没有把握打败他们?”
年科点头道:“当年在汴京,我曾遇到过一个金国高手,听那人说,他们这样的人还有几百人,而且都比他厉害,当时我被砍成重伤,才杀死他。”
唐懿点点头,道:“我在密道里看得清清楚楚,我爹没挡住她十刀,而且他一刀劈出刀气能劈金斩石,我爹穿的软猬甲都没能扛住那一刀。”
年科对那种凌厉的刀气记忆犹新。
年科道:“李炽,你将我们的内功法门传给唐懿。”
又对唐懿道:“你既然要跟我练功,就拼命的练,我手下可没有什么少爷。”
唐懿点点头。
到了晚上,年科想到怀里的星陨宝石见不得阳光,又想起霍展云碧螺湖畔的密室,便叫来侯管家。
年科道:“侯管家,帮我招募几百外乡人,来陈府挖密道,这密道要四通八达,可以通到城外,要在密道里修建石室,练武场、厨房、茅房等,做得越隐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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