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害怕官府来抓弟弟,一边好几天吃不香,睡不好,武松倒好,整天跟个没事人似的。吃饱了饭就练武,越练,功夫越精熟,越练,他现代人的思想就越能跟这个新身体更好的融为一体,练完武功,有时白面炊饼一顿能吃八个!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半年过去了,真的是屁事没有。陈军的家人全都不敢回家,他们害怕武松真的会杀他全家,而那个所谓的黑社会大哥西门庆,在民间被传说的跟阎王爷似的,说西门庆无人敢惹的有之,说西门庆财可通天的有之,说西门庆杀人如麻的更有之。
但实际情况却是这样:西门庆在街上一看到武松,吓得就像一只被阉割了的猪,马上低下头,悄悄地从武松身边溜过去,都不敢正眼看武松。
其实陈军的家人这半年来一直住在西门庆家的地下室里,他们也曾去告官,可是糊涂县令把这案子一审就审了半年,每开一次堂,就要收陈家五百两银子。
在大宋,普通老百姓一家人拼命努力种地,一年到头省吃俭用,最多只能攒下十两银子。可见银子的购买力是极强的。而陈家是大户,有的是银子,县令要是不狠狠宰个够,那当真是有负狗官的身份。正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嘛。
这天,清河县有名的老王烧鸡店铺里的老板王掌柜突然差人来请武大郎和武松,兄弟二人到了后,老王咳嗽着走出来在门口接待二人,把他们迎进里屋。
武松生平就喜欢喝好酒,吃好菜,一看到桌子上的那些菜,眼睛都直了,一对大烧鸡,一对烤鸭,还有一对烧鹅,五个猪肘,一盘炖牛肉,一大碗溜肥肠,还有十几只大肥螃蟹,除了这些美味外,还有一壶上好的山东即墨老酒!
还没开吃,老王头扑通一声,就给兄弟俩跪下了!
“老伯,快起来,我兄弟俩年轻,怎敢受此大礼?”武松大吃一惊,连忙把老王头扶起。
老王头此时已经热泪盈眶,拨开武松的手,嘴里啜嚅道:“武二郎,你听我说,你听我慢慢说。”
“那老伯起来说行吗?我们是小辈,折煞我兄弟俩了。”武松赶紧扶起老王伯。
老王头坐下,抹了抹眼泪,说:“武二郎你听着,你大哥武大郎,千年不遇的大好人哪!”
武松答道:“恩!家兄心善的很,就是为人太软弱!”
老王头摇摇头,道:“可恨这个肮脏的世道啊!偏偏不允许好人活啊!好人总被欺压!唉!”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没有插话,听老王头继续说。
“我老王一辈子行善积德,我祖传的烧鸡方法乃是天下一绝!就连皇宫中的烧鸡都比不上我家的口味!我儿子更是特别善良,可就因为我家赚了点小钱,就被陈军和西门庆这俩畜生盯上了,没完没了的勒索我们!我们想息事宁人,每次都给他几十两银子,可他们给脸不要脸,没完没了的威胁我们!说不给钱就挖我们家祖坟!就这样整整勒索了我们整整五年啊,终于把我家所有财产全勒索光了!再来上门勒索时,我们实在拿不出银子给他了,陈军就带人当着我的面……当着我的面……活活把我儿子给打死了……我儿子临死时那绝望的眼神,至今我也忘不了啊!呜呜呜!……”老王头说到这,伤心劲上来,只是痛哭流涕,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伯,我武松已经宰了那个畜生!也算替你家出了这口恶气!人死不能复生,您儿子下辈子会托生到好人家的,您放宽心,别动气呀,您毕竟上了年纪了!”武松急忙安慰道。可他发现,王老伯一家所受的冤屈实在太深,再怎么安慰也只是徒劳。
武大郎木讷,不如他弟弟聪敏,更不善言辞,听到王老伯一家的悲惨遭遇,在旁边不住的点头,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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