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陆大人了!”
陆谦,富安,差拨,管营这四位鸟人的话语传入了林冲的耳朵中,这么多日子以来一直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林冲终于忍无可忍,杀心爆起!
林冲一脚踢烂破庙的门,绰了花枪,大骂道:“泼贼!拿命来!”
林冲横空跃起,一枪先戳死差拨,再复一枪,扎透了管营的脑袋,富安却待要逃,林冲眼尖,疾奔上前,后心上搠着,搠了个透心凉!
“陆谦狗贼!当初你落魄京师,快要饿死之时,是我给了你一碗饭吃!又是我在高太尉面前保荐你做了个虞侯,你这畜生为何却要恩将仇恨!”一向寡言少语的林冲将花枪对准陆谦,破口大骂道。
“大哥……饶命啊……都是小弟的不是……”陆谦一边示弱,一边迅速拨刀朝林冲砍来!
林冲奋展神威,不出三合,刺透陆谦心窝,然后迅速拨枪,在陆谦还未倒地之时,花枪横扫,割了他的首级。
“谢山神爷保佑林冲脱此大难!林冲无以为报,权且用这几颗狗头祭您老人家!”林冲剁下另外三人的头,和陆谦的头一起放到山神庙供桌上,拜了四拜,绰了花枪连夜逃命去了。
后来,林冲逃难到柴进的大庄园里,柴进知道自己保不住林冲,便给水泊梁山的寨主王伦写了一封书信,让林冲携带书信去梁山泊入伙。
怎奈王伦妒嫉林冲的才干,竟然三番五次的赶他下山!林冲也只能陪着笑脸,忍受住这百般窝囊气,暂且住在山寨的马棚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天下之大,已经再也没有了林冲的容身之地,也只有这八百里水泊梁山才是最安全的安身立命之处!
最后,多亏梁山上的另外三名好汉为林冲说了无数好话,王伦才肯答应收留林冲,即使如此,王伦仍是处处像防贼一样防备着他,可怜的林冲就连晚上睡觉都要被人监视!并且哪个小喽罗要是敢和林冲亲近,立即斩首!
可想而知,林冲在梁山上的日子过的是何等的憋屈!
以时迁的本领,他早已打探到林冲这时已经上了梁山,回来便对史进道:“咱家主公真是神人,他居然能预料到林冲会上梁山!所以才让咱们护送着林娘子和林冲的岳父前来梁山与他团聚!”
“对我大哥那身出神入化的本领,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史进笑道。
“不知主公何时方能到达这里呀!”
“我们等等他吧,反正这地方离梁山实在太近,朝廷那群废物兵是不敢来这里的,我们暂时安全了。”
“史家哥哥,人说那白衣秀士王伦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你说他能允许咱们上山吗?他会不会害怕咱们夺了他的鸟位?”时迁道。
“他肯定会防着咱们,不过他要是敢对咱家主公使坏,嘿嘿,咱俩就立马宰了他!他有什么不了起,不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吗?”史进道:“我杀别人只用一招,杀他王伦也绝对用不着第二招。”
“史家哥哥,你棍法那么牛,为什么不打造一把朴刀呢,你用使棍的招式去使朴刀,杀人反而更加方便!”时迁道。
“好主意呀!时迁兄弟,你小子才思敏捷,脑子也够灵光!哈哈!你也就是运气好跟了咱家主公,否则的话,我看你这辈子都发达不了!”
“那是自然!”时迁一脸得意。
“兄弟,你是个飞檐走壁的人,你去寿张县铁匠铺给我打一把朴刀来,这破铁棍我不用了。”史进说完,转头对张教头道:“死老头,借点钱打朴刀用,等我大哥回来还你。”
张教头急忙掏出五两银子道:“值什么,些许小钱,哪敢让恩人还!”
时迁自去找铁匠打造朴刀,史进坐在客栈的椅子上,手里摸着那把铁棍,自言自语道:“大哥,你交代的任务小弟和时迁已经圆满完成了,你现在在哪啊?”
杭州城。
“大将军!探马来报,.uknsh.伪宋朝廷有七万多名官兵在明教边境扎营!”一名副官将一封战报呈递给眼前那位大将军。
“哼,要是连你们这些杂鱼都收拾不了,我庞万春就不用混了。”那名大将军沉声道:“李将军,速速点齐三万弓弩手,五万骑兵,随我杀敌!”
原来那些追击“金国刺客”的殿帅府追兵根本就不敢踏足明教的地盘,但没完成任务他们也不敢轻易回去复命,只好在方腊的地盘边上暂时扎下营寨,伺机抓捕“金国刺客”。很倒霉的是,这群脑残的这个人畜无害的行为显然是被明教的人误会了!明教的人没一个是好惹的,明教四大长老之一同时也身兼大将军之职,有着小养由基之称的庞万春见大宋官兵竟然敢在明教的眼皮底下扎营,于是庞万春迅速作出了一个一厢情愿的判断:这些人是嫌命了!俗话说君子成人之美,他们既然不想活了,我应该成全他们!
庞万春亲率大军来到边境,迅速占据有利地形,指挥弓弩手和骑兵同时从八个方位发起攻击,见人就杀!
直接说此役结果,兵强马壮的明教一人未损,而殿帅府七万多名追兵全部到阎王殿报道去了。
武松见庞哥如此义气,替自己料理了这些拦路苍蝇,也不向庞哥道谢,打马便向梁山方向飞奔。
史进在客栈院子里又练了几天的朴刀,终于把他这位结拜大哥给盼来了。
“兄弟们走,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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