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派喽罗兵来报,说大管家已经醒了。武松急忙来到武大郎住处,抓住武大郎的手,道:“哥哥放心,掘你……哦不……掘武家祖坟的人已经被兄弟杀了,阳谷县的狗官以及潘金莲、王婆子也全被兄弟杀了!”
武大郎攥紧武松的手,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久久说不出话来。武松知道,潘金莲,王婆子,西门庆三人对他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他一时半会难泄这口怨气。
所有严重伤害过武大郎的人都已经被武松杀光了,此间事已了,武松带着以及武大郎以及他的部下们撤离了阳谷县,回到二龙山歇脚。而阳谷县县衙被梁山灭光一事,早已经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大江南北。
在二龙山住了几天,武松决定将二龙山,清风山原来的头领及士兵全部留下,只带着史进,时迁,武大郎三人朝梁山进发。这个提议一出,鲁智深便道:“主公,咱们刚刚闹动了阳谷县,你回梁山,身边岂不能多不带兵?”
武松道:“今番不同以往。以往咱梁山名气没那么大,没人认识咱们,一切都好说,如今咱们梁山好汉的名气越来越大,若是带着五千人冲州撞府,在这阳谷小县还倒好办,路过那些驻扎着二十万军队的大城,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路过,不是找死吗?我们四人易容成乞丐,反而无人察问。”
鲁智深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道:“主公考虑的确实深远,既然主公执意如此,属下不敢多言。但请主公一路小心!”
“恩!”武松道:“鲁大哥,你们也守好山寨,过不了多久,咱们就有大仗打了!”
“主公的意思是说,咱们此番剿了阳谷县,朝廷会派大军前来征讨咱们?”杨志道。
“不是。”武松道:“光闹他一个阳谷县,是根本不可能引起朝廷注意的。”
“请主公明示。”杨志道。
“待我回了梁山,立刻起兵扫平周围郡县,扩大梁山地盘,最后逐渐将梁山与二龙山,清风山,华阴县史家庄等地盘连成一片!”武松眼神坚定,指点大好河山对众人道:“到时咱们梁山就成了和王庆,田虎,方腊并立的第四股势力!”
“太好了!主公!”燕顺两眼放光,激动道:“到时咱们梁山就真正的固若金汤了!”
“此事说起来易,做起来难,要想雄踞整个东方,怎么也得个几年的时间,兄弟们,这段时间都给我往死里招兵,训兵!”武松道。
“遵命!”众人万分庄重的对武松下跪,齐声道。他们深知,无论是二龙山还是清风山甚至是梁山,现在都没有发展到巅峰状态,朝廷如果派十万大军征讨,这三座山寨全会被打废!但如果发展到能将这些零散的地盘连成一片,像那三家似的,休说是十万兵,你就是派来二十万,也很难灭掉梁山!
武松与二龙山,清风山两山头领惜别,带着武大郎,和史进,时迁朝梁山进发,四人按照武松的原定计划,全部易容成逃荒的难民。当然,破包裹等道具还是应有尽有的。
四人夜宿晓行,不动声色的远离了阳谷县,过了恩州城,又行了几日的路,来到一个三岔口,往东便是孟州城,再往东便是通往梁山的路,而往西便能取道汴京城。四人不敢投客栈,而是随便找了个破茅草堆躺下便睡,史进和时迁轮流值夜。
这天,史进发现武松一直不闭眼睡觉,时不时的睁开眼,看着天上的星星。天明时,史进便问道:“大哥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何一夜不肯睡?”
武松道:“兄弟,此番我率兵闹翻了阳谷县,天下人都知道我梁山武松的名号了,以后我是绝对不能孤身一人出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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