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在某种极短情绪的刺激下，女鬼没了舌头竟也能说出话了。
女鬼露出一个厉笑，“我也没有惹到她！她凭什么请道士来收我？！”
这是什么神逻辑，张启服了，“大姐，你在租的房子里上吊自杀就算了。你还赖着不肯走，你当这里是你家啊？你这情况不管放到谁身上都应该请道士抓你。”
这，女鬼被说得一愣，仔细一想也是这个理。不过女鬼岂会轻易被说服，“咯咯……”
女鬼发出怪异的笑声，“我跟她讲道理，谁来跟我讲道理！我活着的时候没有道理，死了也不会被道理缚住！”
这女鬼明显是陷入死胡同了，张启懒得跟他掰扯，其实这种闲事他压根儿就不想管。只不过是看在房东大妈人还不错的份上，张启不想看到这女鬼把大妈给活活吓死。
“既然你不想被道士收，怎么不离开这里？难得你要在这里生根不成？”
面对张启的问题，女鬼凄然一笑，“你以为我不想走吗？我巴不得将那一对贱人给活活吓死，不过我没有道行，根本离开不了这个房间！”
这就有些棘手了，女鬼呆在这里大妈肯定要请道士。但现在这件事情暴露了，只怕大妈请道士之前就会被女鬼给吓死。
这个问题看上去简直是无解——除非张启现在就将女鬼给灭了以绝后患。
从张启的眼神中，女鬼看出他对自己的一丝杀机。
“我就知道这个世上全部都是恶人，你也算一个，前脚刚割了我的舌头，这会又想杀我！”
女鬼凄然道，说得张启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渣男。
这话张启可不敢认同，他当时割女鬼舌头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吊死鬼想要他的命。不过这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楚。
就在张启被这件事弄得烦躁无比的时候，女鬼突然换了种口气，“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
张启挑眉，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
“我凭什么带你离开？”
虽然知道张启很可能会这么回答，但女鬼还是忍不住一哆嗦，“你不是想要灵气吗？我可以把剩下的舌头给你——”
“打住打住！”
张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实在的，你那最好一丁点舌头里剩下的灵气已经不多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吃一次肉丸。”
见剩下的舌头诱惑不了张启，女鬼只得祭出最后一样法宝。
“如果你能带我离开并且帮助我报仇的话，我会给你一样修炼时用得着的法宝。”
张启也就笑笑不说话，修炼用的法宝？啊呸，它说给就给？它说有就有？脸多大啊！
知道张启不信，女鬼继续诱哄，“我才死一个月就聚集了这么多的灵气，难得你就真的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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