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科去了隧道外的营地,这已是第三天的下午。
在此之前,除了继续他的货运事业和充实ERP数据外,他又干了几件有趣的事。
从前天晚上被黄台吉父子的大黄鸭吓醒后,他就出了门,手上提着一袋小标贴,拎着五个皮包,揣着一包信封,拿着手机,开始了他“走村穿巷”的锁门工作,感谢后世发达的门业,几乎每一个房间都有有锁有标牌,那怕是民房也有门牌号。
工作流程很简单,但看过后你如果心中发酸,以后就别穿越了,那不是人干的,真的,信我!
先打开一扇门,到里面检查下,拍一张或数张照片,在照片上备注房号和安全级别,锁上,拨下钥匙,贴上同样写了房号的小标贴,装进信封里,再写一遍房号,扔进这个区域的皮包内再打开一扇门。。。
怀着满满的对电力工人的崇敬,在刺骨的寒风中王向科爬上电线杆。这些空中的电网现在没什么用了,因为电线在穿越范围边缘被截断,与国家电网失去了联系。
但这不妨碍王向科利用他,找到一根连接学校的线路,搭上从万松厂拖来的电线,学校内某盏预留的灯就亮了。
其实学校也有发电机,但那样太浪费,柴油现在是不可再生资源。
某一台带有身份录入系统的指纹考勤机马上将重新启动,严格的说,是本机操作记录上的重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
王向科见到了储顺桥。要不是张三叫带的武警主力就在一旁操练,王向科肯定这老家伙已经跑了。
“老爷!”
“老储,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有张兄弟和华三兄弟帮忙,一切还算妥贴,只是,有两位年纪大的乡亲没能熬住,去了!”
“我知道了,都安顿了吧?”王向科先前就得到对讲机中的汇报,便问道。
“安顿了,用那些塔坡的木头做了棺木,都送走了。”储顺桥答道,在他心里,那两个流民也算福气,总算不是扔在路边喂了野狗。
“唉,也怪我,早知把他都接到里边去。”王向科自责道。
“里边?”储顺桥不由问了下,他早想知道老爷把先前那批人带去了什么地方,这几日总是疑神疑鬼。
“对,里面,你去把人召集一下,今天所有的人都搬到里面去,建筑队的也安顿好了家人再回来。”王向科肯定的说。
苍茫的夜色快要来临前,所有武警战士,生产建设队第一连留守部份,第二连第三连全部,内务部几个人,包括那对夫人小姐,都奉命开进了基地,唉!除了远处两座新坟。
学校的铺位还有很多,新的乡民暂时也安置了进去。在小吕庄打扫的几十个人,已经住进了几幢清理完的民居。下一步,在继续彻底清理完后,将有更多的村民迁入进去。
学校,将作为临时的中转站。将近四百名新的居民以家庭为单位,依次通过一排教室。
第一间是登记室,由杜夫人和两名文书重新核实已经记录过一次的人员家庭信息,查漏补缺后,每人脖子上就挂上了一块员工牌,噢,现在叫居民牌。
居民牌上有身份证号,现在不可能搞出18位证件号,只有五位数,按次序排列,前面都是零。
没人知道400年后,标号00100之内的牌子,拍卖价超过10位数。
发了牌子后,三位工作人将把这一号码用一个黑色的翻盖盒子,对着亮晶晶的镜面,以速成的阿拉伯数字,“敲“进规定的方框内,并用一只叫鼠标的玩意按下“确定“。
是的,没有文字,文字只能记在纸上,要“敲”进电脑,得输入法,这个,真心不会。
登记完后得冲一个闪着蓝色光茫的宝石上按一下母指,这才算完。
进到下一个教室,这是“画像间”,原本叫“摄影室”,结果立马吓倒了一大片,就换了这个新名字。丫鬟鸣翠负责纠正拍照人的姿态,杜爽儿拿了个OPPO,“咔,咔”乱照,不过她也得在手机上手写输入一串阿拉伯数字。
再下间是检查室。张三叫后来救来的300多号流民,竟然没有一个识字的。好吧,那就王向科自己上了。
身高、体重、身体状况、有病没病,说不清也没关系,就用目测解决,视力就不查了,白内障没办法,近视你也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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