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救了你?快说!”
“唉唉唉,轻点,当然是殿下,你还不一样,不是殿下,你现在肯定成了押寨夫人,不,押寨丫头。”张小山没办法了,武力抗不住,只好在嘴巴上反抗。
“什么押寨夫人,押寨丫头的,我和你说。。。”鸣翠就把殿下如何在昏迷中喊爹妈,喊某一个女人和孩子的小名。然后她问殿下他们在哪里,殿下说在车上,她又问殿下车在哪,殿下说在池塘里。。。
“什么?池塘里!”张小山一个激灵跳下床“你是说。。。”
“你别乱说,兴许不是。但我们得去池塘捞下看,倘若。。。唉呀!你说是不是?”鸣翠焦躁不安的问道。
“是是是,得去捞,可,可我不会水啊!”
“你!真没用!那你去问向你手下有会水的没?”鸣翠跺了一脚道。
“对,我马上去问!”张小山飞快穿上衣服冲到旁边的宿舍,一圈下来,整个警卫排竟然没一个人会水的。
“去找俺大,他那人多。”张小山没办法了,抄起对讲机就呼了张三叫。张三叫一听,这还了得,身上猛打了四个冷战,一下子整个军营就响起了集合号和尖锐的哨声。
排查了上百号士兵,仍然没有会水的,说真的,在晋陕这两地方要找到会水的还真不容易,要是有水,还会当流民吗?没办法,一个电话又打给了储顺桥。
储顺桥也吓了一大跳,乖乖,怪不得殿下生了这么重的病,躺了两三天还没醒,这种事搁谁也受不了啊!想来殿下这些日子都是强忍着,为的还不是这么多落难之人,神仙啊,菩萨心肠啊!想到这都狠不得自己年青几十岁,这帮士崽子,给吃给喝下个水还讲会不会,不就个水塘吗,一人一个碗也把他舀干了,于是拿起电话就把几个村长队长骂了一通。
事情越来越大,关内两个村400多号和新收容的600多号流民都被惊动了,几个村长队长更是下决心等下找不到人就自己跳下去,死了也都不怨。终于,有三个黄河边做过船工的冒了出来。
鸣翠站在那个水泵站的盖子上,看着三个只穿着三角裤叉(没错,库存的)的汉子磨磨蹭蹭不了水,及腰的时候猛的向下一钻,一会就上来了。
“有个铁牛!”一个汉子对岸上叫道。
“快,拿绳子来”储顺桥大声吩咐。
铁牛被众人合力拉上了岸,三个汉子热乎了下,喝了几口酒又下去摸了会,确认没其它东西才穿上衣服去屋里暖身。
鸣翠亲自钻进车门,在那辆尼桑牌时空穿越车里找出了王向科的手机和手包。打开手包,里面是一叠红色的纸和一个黑色皮夹子,边上密密插着五颜六色的卡片。再打开皮夹子,又一叠红色的纸和许多卡片,皮夹子上还嵌着一张画,画上一个明艳的三十来岁女子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还分别向前伸出两根手指。
“谢谢你了,鸣翠”王向科真诚的向这个明朝的丫缳笑笑。
“殿下,您以后别总谢我,我这辈子都没被人谢过,Uw.knsh.cm这些日子你已经谢了我三十一,不,三十二次了!”鸣翠一边说,一边把水杯递了过去。
“呵呵,他们不习惯说谢谢,别也不会对他们说谢谢,人都是相互的,别人帮助了你,就得说谢谢,鸣翠帮我找到了东西,我就要感谢她。”王向科笑道。
抚摸着皮夹子上的照片,心里反而平静了,至少,在历史的那头,肯定有人在遥望着他。
“殿下,我决定了,以后就算夫人回去,我也不走了!”鸣翠突然说。
“啊!”
“阿朱!”
王向科终于明白了,这孩子算是被金庸害了,就象当年自己幻想成为杨过。故事中乔峰还在为阿朱难过,要不开始给她讲讲阿紫的故事和雁门关外那段风雪?
麻二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甚至不应该过分的遣责他,虽然他残暴、人性氓灭,但是他却是首先看明白阶级斗争残酷性的带着政治经济学意义的典型人物。如同统冶着这个时代的诗礼大夫们以及站在麻二对立面的不纳粮不交税的老爷们一样,都明白的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不过一个不肯放弃天堂,一个不甘沦落地狱。
王向科手下的土鳖悍兵和一帮经年土匪的那场战斗,在明朝观众眼中是旷古绝今,不可思议的。随后殿下料事如神,张小山神勇无敌的故事就在特区到处传诵,成为新的美丽的传奇。
一鼓作气,在俘虏的带领下,几天后拿下麻二的老巢老车岭,救出被土匪绑架的男女若干,只是金银刀枪并不多,粮米更是少的可怜,可见麻二的土匪做的并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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