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武起潜伙同史可法敲了一通登闻鼓后终于进了宫,还小心翼翼把他的传奇故事讲到了“甲辰国难”。骆养性也快马加鞭的赶去,但此时涿州城外,却是剑拨弩张。
有个人叫朱纯臣,大明成国公,目前京营的头头,原本历史上李自成攻入北京时,崇祯写下诏书,命朱纯臣统领诸军和辅助太子朱慈烺。朱纯臣献齐化门(即朝阳门),与陈演上表劝进。后被李自成处死。
现在,朱纯臣手持青锋剑,瞪着前面神态慌张的百户官,气极反笑。
“应昌带兵不错,是个将才,小小的百户就敢杀我的家将,呵,呵,有胆量,不亏是西边见过血的,呵,呵,好胆!”
“国公爷,非是卑职们以下犯上,实在是…实在是他逼迫我等太甚,还望国公爷明察!“带头的阎姓百户,脸色有些苍白,持刀的手楞是抖个不停。
“休要多言,全部放下刀剑,束手就擒,帐中之物,本国公要带回检查。”朱纯臣也不愿和这么低末的武官多费唇舌,直接就喝道。
为首的百户轻叹了一声,朝两旁看看,另外两位百户目光透着哀伤,心中也就明白今天不能善了了。
昨晚武起潜进了京师,车队在城外驻扎,涿州府的守军过来查看了一下,验过关文,看到是三关总兵的碟,也就没为难什么。五城兵马司却是没来,估计嫌路太远。
边上流民很多,大家也是加倍提防,死死守着营帐,只等武大人传来可以进宫的消息。
可不曾想到,天快黑的时候,成国公朱纯臣刚好从涿州城外自己的一个庄园回来,想着是进涿州城住一晚,明日再回京。路上很不太平,便带了几个家将和300骑营的精锐。
刚近城关,一眼就看到了大路边这个营寨,便觉十分好奇。
“最近兵部有调兵马进京吗?”朱纯臣问手下。
“倒没听说,再说若有调动,不可能不和公爷知会一声!”一个幕僚回答。
“唔,派人去查看下,京师重地,处处都得小心!”朱纯臣下令道。
不一会,家将就来报:“公爷,说是三关总兵应昌的人马,去给陛下送什么东西。”
“三关总兵应昌,给陛下送东西?”朱纯臣一下就纳闷了。这年月,只有西面的将军们问陛下要东西,那有给陛下送东西的。
“有奚巧!他们没说送什么东西?”
“没有,说送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看见营前停了几辆马车,那马车倒是稀罕,四个轮,比一般的马车大出一倍有余。”下人回道。
“这到是怪事,按说,那应昌也不是陛下亲近之人,和朝中大人也没太大瓜葛,竟然到这京师送五大车的礼物?”朱纯臣心中一盘算,估计不可能是给陛下送的礼,定是在流寇中得了什么好处,到京里走门路来了。
这是好事啊,凭什么没我的孝敬?便把刚才那家将叫来,如此这般一通吩咐。
见那家将又折了回来,还带着几十个兵丁,几位百户心想不妙,还没行礼,这头马鞭一挥道:“全部围起来,打开查开!”
“大人,这是何故,我等有三关总兵应大人的关文,对了,静乐县令武大人昨日已经进宫,说不定等下就能回转,请大人务必行个方便!“几个百户急了,上去拦住马车。
“大胆,尔等竟敢扯上陛下,现在怀疑你们夹带违禁之物进京,闲杂人等散开!”那家将牛气惯了,根本没把什么三关总兵放在眼里,至于什么知县,听都没听进去,直接骑马就冲了过来。
三个百户也是上过战场的,带头的那个阎百户,死人堆里也爬过几回,一看没得回旋,急忙之中也拔出腰刀,后面一堆弟兄也哗啦的冲上来,与京营们几十个兵丁形成对峙。
“哟,胆子不小,成国公的兵你也敢挡,妈的,还敢亮兵刃,看来这里面的东西确实见不得人,来啊,给我上!把带头的那几个给我绑了!”
对面毕竟是大明的京营,一群乡下来的土鳖兵还是有些怕的,一下了被挤的向后退去。马车顿时就露了出来。那家将飞身下马,也不看上面的封条写的什么,直接就扯了去,再一刀把门上的集装箱标准铅封给砍断,眼看就要打开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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