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当年如《平凡的世界》这样的作品现在很难找到,也只好随着大流去看看满世界的穿越。
《临高》爬的太慢。一个巴掌把日本拍死的,应该去读读《蒋介石日记》。如果王向科带了个现代化小镇去了民国,一定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何况只带了几辆坦克或者大狙。
《论持久战》是史诗,史诗是我等能写的吗?
把满清和蒙古看得比日本鬼子还恶,杀的那爽利,说明对党的民族政策学习的不够。至少,让粱启超的“中华民族”定义很无辜。
我总是提《迷失在1629》,因为他的观点我很佩服。苦难,就拯救她,落后,就影响她!只因为她是我的民族。
------完整的说,是一个名叫“”中华”的民族。
吕元平是不可能知道这些道理的,这不能怪他,现在连“”满蒙汉回藏”的概念都还没,何况“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
可是,这不妨碍他做为一个善良中国老百姓的痛苦,以及用殿下的“iphne”记录下来的悲惨一幕。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多么肥美的地方,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满眼的青翠,无边无际的天宇,如同毡帐一般笼盖草原,微风吹拂,健硕的牛羊从丰茂的草丛中显露出来,波澜壮阔的场面充满了蓬勃的生机。
可是现在的西士默特部,一连几个零散的蒙古包,里面外头都是折臂断足、血流殷地,衣衫不整的蒙古妇女偃仰僵仆、惨不忍睹。香溢的牛奶洒在草地上,几个没了头颅的小孩倒在上面,殷红的血和着白色的奶液,映照着天苍苍和野茫茫。
察哈人撇了撇嘴唇,忽然仰起头唱起一首哀伤的曲子,然后很快的就走向帐蓬,寻找一切还可以利用的东西。
吕元平默默的站了许久,半张的嘴巴中被吹进了几片泛黄的草叶。掌上的手机还在不停的拍摄,镜头肯定非常摇晃。
苦难并不是一定有巨大的区别,反而幸福有时却是类同的。
吕元平和他的土兵也经历过悲惨的时光,也看见过土匪或者官兵砍下的头颅,也闻到过这种血和泥土夹杂的腥味。可是,几个月来,他们幸福的把这些丢到了记忆的旮旯中,此时却又被挖了出来。
鳘拜走了,不走不行,王向科给吕元平的手机中有恐怖的十五套“作战方案”,现在才用几个?
可是没水没粮的后金军,在撞到铁板之后,疯狂的扫荡了一路上所有见到的小部落,歇斯底里的屠杀了所有的牧民,抢完了一切他们能够带走的东西,就象在草原上划过一条血红的弧线。
“走吧!吕俺达,不要伤心,这在草原上是常有的事!”勃济拍了拍悲苦的吕元平,又朝一边正在搬东西的手下打了个呼哨。
“不,殿下说,人到世上是来享受美好生活的,不应该被任何人杀戳!”吕元平轻轻的说了句,好象是说给自己听,亦或是想告诉那些亡魂。
“美好生活?我们打败了后金,就是美好的生活!羊的生活是吃草,狼的生活才是吃肉!哈哈哈!”
勃济放声大笑,笑声中夹杂着许多悲音。
“勃济,我要你把所有的人去派出去,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你就帮我带回察哈尔部落。如果你们不肯收留,我就带回特区,就象当时殿下带走我们一样!”
吕元平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勃济。勃济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也许,这也是长生天的意思!”
勃济拍马而去,吕元平在口袋中捣出一个口哨“丢丢”的吹了几下,特区的士兵马上跑过来排队报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