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定下这南北扼住汾州太原,自己一箭射向静乐南山的“弓”型战略,但应昌还没来,张仁达还没消息,戴君恩不可能让这老弱伤残的太原给左良玉做“弓”的弦钩。还有就是这“消失的”贼军究竟在哪里,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总得要派出斥候四处侦探一下。如此一来,左良玉这6000骑兵就被暂时留在了太原。
河曲,应昌带着他的五千大军在南岸严阵以待。大明鲜红的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张弓待发,无数箭头直指对岸。而对面乌丫丫的察哈尔和西默尔特骑兵不停的兜着马圈子,嘴巴“嗷嗷”乱叫,手上的弯刀使劲的挥舞,就象给黄河的吼声和自己的叫声打着错误百出的拍子。
勃济凝视着河水,而应昌对望着勃济。
一支蒙古兵正用小木船和羊皮茷子进行着艰难的强渡,刚到南岸,一部份在滩头构筑防御事,一部份拼命搬运物资下船。
应昌见敌势甚汹,便将手一挥,几百明军就英雄的向抢滩登陆的蒙古兵冲去,蒙古兵显然觉得无法抵挡,连忙丢下刚搬下的物资,狼狈的爬上小船和筏子退回北岸。后面的明军大队顿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一会又戛然而止。
半个时辰后,蒙古人又进行顽强的登陆,然而又一次被无情的打退。勃济看着天色,而应昌算着敌军进攻的次数。
最后,蒙古兵竟然渡了几十匹马过来,准备发动骑兵冲锋,但又没成功,那些马匹反而成了明军的战利品。这时见天色已晚,双方只好各自鸣金,明日再战。结果今天一天的作战以明军大获全胜而告终。
勃济笑了笑。
应昌转头就走。
一天下来两军都很累,晚上防备有些松懈。有一货无良的商贩,竟然趁隙走私物资来往两岸,而前两天,更是有支带着各种各样罐子和管子的车队偷偷过河北去。
所以,戴君恩告诉左良玉,应昌来不了了。鞑子犯边,气势颇汹,他正带领麾下将士与之浴血奋战,互有死伤。甚至戴君恩还展示了应昌送来的几把弯刀和二匹战马的战利品。
去汾州查看,果真一个贼兵也没有,但张达仁这8000人马却失去了消息,甚至进山去联络的人一个也没回来,
不但如此,自从左良玉回到太原以后,整个太盆地,再也没有也现一个贼兵。除了逃荒的饥民,四下无比太平。
左良玉试探着派出一半人马,没动静!又派出一半还是没动静,最后全部派出去,平遥又出事了!等赶到平遥,汾州又被围了。
不管戴君恩愿意不愿意,他真收到了一批蜂窝煤的样品。人家业务人员正大光明的上了巡抚家的门,把火炉子一点,展示了一下产品的性能,顺便说“大人,你那炕得修修,20两纹银,来年冬天,你的老寒腿都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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