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镇,枝挂白幡,人戴白巾,悲怆弥漫半空。
镇西有座外表看起来很简陋的小院,其内却堪称“富丽堂皇”来形容,各种金银玉器,奇珍字画。
“程镇长,您家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刚被邀进屋内的白念殊,被屋内的摆设震得两眼发直。
“哈哈哈哈!”那被唤作程镇长的人狂放大笑,似乎对白念殊口中“镇长”这个称呼颇为满意。
此人正是曲水镇的副镇长之一,名作程鸿飞,今日一大早,镇长驾鹤而去,他不但没有无半哀伤之意,反倒是欣喜若狂,喜悦之情根本难以自持。
没了关修平的竞争,他成为镇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白大人,喝茶。”方一落座,便有一女子端过茶,行走间带来一丝香风。
女子一袭青衣,模样端庄却又有妖媚之感,面容姣好,小脸不足一掌。
凤眸中有媚如丝,荡人心神;抹红樱唇微翘,引人遐想。
白念殊怔了怔,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挪开目光,掩饰着看向程鸿打趣笑道:“程镇长,您这是金屋藏娇啊!”
此女子二八年华,断然不可能是程鸿飞的原配夫人。
“哈哈哈哈!”程鸿仍是大笑,实在是太高兴了,控制不住。
那女子倒茶时,衣袖滑落,露出宛如羊脂纤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
只剩一只手的白念殊慌忙伸手虚扶茶碗,却不料对方那纤纤玉指凑了过来蹭着自己的手背。
一股酥麻,从手背传遍全身。
“老弟这‘金屋藏娇’四字,何解?”
白念殊恍然回神,赶忙收回了手,佯作镇定道:“在我大商之东,有国名汉,相传这汉国史上有位帝王,在幼年之时便得见一名‘娇’的表姐,心生爱慕,说出‘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的话,从此便有了‘金屋贮娇’。”
伸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白念殊继续道:“后来,有人以这帝王写了本书,书中‘金屋藏娇’的故事,渐渐被人知晓。传来传去,人们便以金屋藏娇来形容‘不惜千金宠美’的佳话。”
听了此话,程鸿又是大笑,竖起大拇指赞了声“博学多才!”
程鸿身边女子亦是掩口轻笑,笑声盈盈,动人心弦。
白念殊再度想起先前那旖旎暗示,不由欲火中烧!
忙低头喝水,掩饰失态,“不过是书读的多些罢了。”
“读书人识大局明事理,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程鸿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对了,运筹帷幄!”
程鸿起身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了只巴掌大的金马,笑道:“要当这镇长,需万民请书,然后差人前往栾城讨封。老弟,你是读书人,替老哥走一遭可好?”
说罢,程鸿将金马递给了身边女子,女子接过走来,正大光明地抓住了白念殊的手,将金马放入其手中。
白念殊满面涨红。
“老弟切莫推辞!”程鸿看其表情,想起传闻中的文人风骨,视金钱如粪土之类,不由解释了一句:“此物与老弟属相一般,仅是老哥的一点心意。”
白念殊深吸两口气,“栾城一行,我白念殊定竭尽全力!”
妈的,这小蹄子莫不是疯了,挠我手心!
见白念殊表态,程鸿开怀大笑,“留下吃饭,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
无名村,再次开始了大建设。
村民们各自忙碌,宋弋则与关修坐在石桌上,商讨诸事。
部从栏,非忠心之人不可入。
按照游戏术语,那就是关修平的忠诚值MAX。
宋弋对关修平,自是知无不言。
此时,关修平的眉头,蹙起一个大疙瘩。
“孙秀这贼首倒是可尝试收服,即便不成,主公亦可将其控制在村内,不至添什么乱子。但那赵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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