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乱七八糟的心事来到了会客厅。卫疆打眼望去,左手有一须发皆白的老人,右手乃是一个头不高,双目精光烁烁的成年年男子,老头还好,但是那大约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不由的让卫疆多打量了下。
卫疆不紧不慢的进到厅堂之内,拱手向着兄长一礼。
卫觊起身笑道“仲道,来来快快拜见卢植卢大人!”卫疆一惊,怎么卢植这么大的官会来河东郡?疑惑归疑惑,卫疆可不敢怠慢,很是恭敬的拜见!
这位是“曹操曹孟德!”卫疆这下可淡定不了了,脱口而出道“你是曹操?曹孟德?”曹操很是意外道“莫非仲道听说过吾之名呼?”
卫疆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这样可是很失礼的,并且曹操问得话让自己怎么回答,难道是告诉他自己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如雷贯耳呢!
心念电转道“昔日听过许劭许子将曾说,孟德兄长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故而仰慕已久,今忽然得见,无礼之处还望兄长见谅!”这一番话说的很有艺术,巧妙的将奸雄换成了英雄,还为之前的失礼之处做了解释!
曹操听的是心花怒放,摆手示意卫疆不必在意。
卢植观看卫疆身形挺拔,彬彬有礼。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儒士风采。随即道“人言河东卫氏乃是诗书传家,书香门第!二子尤是突出,文武双全。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卫疆尴尬的处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卫觊立即接口道“舍弟顽劣,大人缪赞了!”
曹操接口道“伯觎不必如此,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卫觊虽然知道这次卢植和曹操是为了卫疆举孝廉一事而来。但是曹操说双喜却是让他不解。“敢问孟德喜从何来啊?”
曹操哈哈大笑看向卢植!卢植道“却是双喜临门。这一来是为仲道举孝廉一事。前年白波贼造反,劫掠州郡,仲道勇斩其首郭太,当真是大功一件。闻听仲道孝顺文采斐然。陛下很是欣慰。按照规矩当入朝为郎官,再行提拔。然听得报,白波贼余孽在杨奉等人的带领下如今又起,声势不小。朝廷兵少,本欲调遣董卓平叛,董卓却以粮草为由推脱。故破例认命仲道为河东郡郡尉,暂掌全郡军事!若平叛有功则另有封赏!”
卫觊卫疆两人连忙拜谢圣恩!
卢植又道“这二却是私事,亦是喜事。不知伯觎可知令弟身负婚约之事?”卫觊大喜道“先父曾有言过。只是如今时隔日久,蔡邕乃是当今大儒,才不敢高攀,故而没有提及,莫非?”
哈哈哈“卢植笑道,伯觎不必谦虚,此次正是受蔡大家所托商议此事!”
话说道这个份上卫觊也明白了卢植的意思。立即表示道“既然如此,不日就让仲道携带聘礼上门求亲,绝无二话!”
曹操道“仲道好福气啊,蔡大家之女可是颇有姿容,更为难得的是此女博学多才,乃是有名的才女!恭喜恭喜啊!”
卫疆在那里矗了半天,不想人家三个人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仕途和终身大事决定了。卫疆只感觉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后世虽然没现在这么严重,连终生大事都是长辈之命,媒妁之言就给决定了,可是还是能寻找到浓浓的传承气息。
不过对于蔡琰,卫疆倒是没什么可反感的。想想蔡琰那凄惨的命运,虽然还没见过那奇女子,卫疆已经决定要改变她凄惨的命运了。
所以就装起了闷葫芦!
在接了圣旨后,在卫觊的招待下一行人就要去后厅赴宴。这时家丁突然来报卫疆道“少主那神驹出现了,我等不敢打扰特来禀报!”
卫疆这个时候真是有句那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去在这种时候出现,这怎么?
曹操眼尖,发现了卫疆的尴尬道“仲道莫非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成?”卫疆看了看兄长卫觊那吓死人的眼神,犹豫半响道“卢大人,孟德兄恕罪,因身体沉重,寻常的马不能载。两年前在山野间发现一神驹,后来一直寻找不得,今日突然现身,故此……”
曹操两眼放光道“果然是神驹?”卢植和卫觊也盯着卫疆,卫疆硬着头皮道“不敢诓骗,正是绝世神驹!”曹操回头道“卢大人,要不你们先请,我与仲道前去看看如何?”
却不料卢植虽然也是一代大儒,那也是行伍之人。听说竟然有绝世的神驹,当下道“不如我们同去,前去一观这神驹……”
卫觊见得卢植和曹操都同意去,也就不再责怪卫疆。
一行人各自上马,跟随家丁赶往首阳山附近的山野!
足足狂奔两个时辰,众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地方!
“禀告少主,神驹已经被兄弟们围住了,但是那马性烈,却是难以捕获。”听见家丁禀报,卫疆激动的道“在那里?快带我去!”“就在前方山谷中,少主请随我来!”
卫疆几人连忙催动马匹赶往山谷!
见那虽然是山谷,四周峭壁很是陡峭,只需要守住出口,确实是别无他路。但是那山谷就像是一个葫芦瓢一样,出口狭窄,然则里面宽广无比!
峡谷中一匹黑马,悠闲自在的在峡谷中散步。面对上百的家丁,似乎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卫疆远远的看去,黑缎子一样的毛发,油光蹭亮。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蚊子爬在上面都打滑!体态高大修长,脖颈间的鬃毛长长的披散下来,马尾飘荡,犹如两团燃烧的黑焰!四蹄雪白,跑动起来像是腾云驾雾,蹄不沾地!
卫疆转头对曹操道“哪怕是盖世楚霸王,都有垓下之围!此马竟然如此高傲,完全不将一应人等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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