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杨这个条件，已经是他们能拿到的最好条件了。虽然这导致两人的股份被稀释，从大股东变成了小股东，但总算是能让公司继续存活下去。
更何况章总说的那些推广方式，也确实是他们急需的。在他们犹豫的时候，章总又说出了一个条件，让他们瞬间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一千万，章杨随便就能拿出来，以个人名字投资入股之后，又签订了一份全球代理合同，代理企鹅公司推广他们的“新”即时通讯软件企鹅号，并且允许他们在国外进行一定的形象更改。
等马画藤两人离开之后，章杨就打了一个国际长途。
“老库，忙着呢？”
“不忙，正打算出去喝酒呢。你要是有空，来我这儿玩啊，风景不一样的。”库里申科现在心情很好，因为智多星GMINI加上跳舞毯的外设在东欧市场卖的也非常好，他又赚了一大笔。
有钱赚，他就开心，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好啊，夏天有空的话，我去一趟。对了，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有个好事儿。你们那边，有没有即时通讯软件？”
“即时通讯软件？你说的是ICQ吧，这个我听过，但没用过。”
嗯？ICQ已经在东欧推广了？
“那使用ICQ的人数多吗？我如果让你帮忙推广一个即时通讯软件，你有把握让其超过ICQ吗？”
库里申科有些意外：“你怎么想要做这东西了？这个不赚钱啊，都是免费给别人用的。”
“有点兴趣，我觉得这个很有潜力。未来可以通过一系列的增值服务赚钱，也可出售一些数据赚钱。”
前世做数据服务最火的公司，就是美利坚的甲骨文，他们最初就是通过网络收集一些数据，然后卖给一些企业获利。
有了足够的数据，通过一些详细的算法，可以精准的为客户推送广告，推送新闻等，也能用于商业分析、企业安全等方面。
而实际上，聊天软件同样可以收集许多信息数据，只是需要庞大的服务器存储。
越早进入这个领域，那么未来就越容易成功。最基本的，智多星若是能知道各种游戏每天玩的时间、人数，就能针对性的开发一些游戏。
“我可以试试，推广费怎么算？”库里申科一听章杨想试试，他也有了兴趣。记得章杨可从来不会做什么无用的投资，难道这个即时通讯软件真的如此有潜力？
“所有推广费用都算我的，这款软件会添加到战网的官网上，还会在一些网络平台做广告推广，我希望在东欧市场，能够跟ICQ比肩，甚至压制对方。”
“章，你有没有考虑过，直接收购了ICQ呢？我刚刚让下属查了一下，这款软件的全球用户数量，已经接近千万了，你这个连一百万都没有吧？”
直接收购？
章杨之前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前世ICQ貌似最终就是被莫斯科的一位巨头收购了，主要的语言版本，就是英语和俄语。
也正是因为缺少其他语言版本，或者说发展太慢，才被MSN等超过，最终沦为了二流的即时聊天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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