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死战的目的就是要让叶晨死。
因为有了这个合同,他们弄死叶晨,完全属于合法行为。
一旦等叶晨签了这个合同,他们才不会1对1那么傻,和叶晨来一场君子战役。
一旦有了这个合同,自然就是群殴。
一人对n多人,想不赢都难。
而这个道理,叶晨懂。
叶晨瞟了一眼合同,拿起笔,立马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在对方也签上了代表唐家的名字时,叶晨拉开了系统面板,点了抽奖,今天,将抽取谁呢?
卡牌闪动,3,2,1,人物卡停止,闪光中,出现了一个身影,鞍马八云。
这是一个将幻术变为现实的牛逼人物,通过支配人的5个感官,鞍马八云通过一个画板和一支笔,可以将画板上所画的东西,转变为现实。
这样的力量,可谓幻界巅峰。
抽中这个人物,想赢唐家的这些杂碎,简直轻而易举。
叶晨站在了比赛场所的中间,拿着一个画板和一支笔,静静的等着他们。
果然如叶晨所料,这些人,自从拿到了叶晨签订的生死战之后,立马原形毕露,跳进来了50个人。
50比1,唐家人还真是无耻。
不过,50个人算什么?就算来100个,1000个,叶晨也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唐七小姐坐在金丝楠木太师椅上,跷起了二郎腿。
她也参加了战斗,不过,不是这个时候。她要等其他人把叶晨抓住,然后她才动手。
她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刀,电锯,皮鞭,棍子,小匕首,勺子,瓶子,罐子等。
她自从被叶晨虐了之后,渴望这一天渴望的已经太久了。
现在的每一分钟,甚至是每一秒钟,对于唐七小姐而言,简直是巨大的煎熬。
她发誓,一定要砍断叶晨的手和脚,把他装进罐子里,挖他的眼睛,割他的舌头,戳聋他的耳朵,把他变成人彘,丢进厕所里,让他生不如死,在痛苦中悔恨。
“你们几个上记住啊,别弄死了,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敢欺负到我唐七的头上,简直不知死活。”唐七小姐指着几个用毒,用蛊高手,吩咐着。
这几个高手点了点头。
唐七小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旁边的丈夫骆焱过来伺候着。
骆焱有些尴尬,小声嘟嚷着:“这么多人,给点面子呗!好歹我也是骆家家主。”
唐七小姐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鼻子里嗤了一下,讽刺道:“没叫你跪在我面前给我捶腿,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骆焱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站在了唐七小姐身后,伸出双手,温柔的给唐七小姐揉着肩。
身体里被人种下了蛊,只能一辈子给别人当奴隶。
收到命令的几个用毒,用蛊高手,在唐家的能力都是杠杠的,如今接到命令,会心一笑。
小子,等着,马上弄死你。
为首的大高个,伸手从包里一摸,他的手里,瞬间出现了一个武器,像枪,又跟枪略有不同。
这是淬了毒的暴雨梨花枪。
里面装的不是子弹,而是细如牛毛的,淬了毒的钢针。
这钢针从暴雨梨花枪里打出来,又快又准,射一枪,88发。
88发钢针在暴雨梨花枪里,合在一起,呈现圆柱形,当它们从暴雨梨花针里出来的时候,立马分散,360度,追踪发射,不射中目标,决不罢休。
而且这些钢针,仿佛就有生命一般,一发不中,还会拐弯,朝目标狠狠扎过去。
而一旦对方被钢针扎中,哪怕只有一根,都会全身麻痹,身体发软,随后失去战斗力。
因为这些钢针,全都淬了毒。
此时,这个大高个,就对着叶晨,射发了钢针。
而身后的数二十个人,左手和右手夹着数十枚飞镖。
这些飞镖漆黑油亮,散发出慎人的光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飞镖全都淬了毒。
这二十个人一边奔跑着,一边向叶晨发出了飞镖。
而身旁还有二十多人,这是用蛊高手。他们伸出了手,袖子里,飞出了黑色的飞虫。
这些虫子,是蛊虫。他们向叶晨飞了过去,密密麻麻,数量众多。
而后面还有几个人,则拿着绳锁,他们是负责,将叶晨五花大绑,然后像提小鸡一样的提到,唐七小姐面前,让他跪着,正品唐七小姐处置。
而此时的叶晨不慌不忙,拿着画笔,开始画画。
一座高山,巍峨雄伟。
再画一笔,高山,变成悬崖。
用悬崖来接他们的钢针和暗器?不不不,叶晨又画了一笔,滔滔流水,汹涌而下,顺着悬崖冲刷而来。
这是,瀑布。
这些唐家人还觉得好笑。他们已经对叶晨小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拿着画笔在画画。
这是来搞笑的吗?还是说在临死之前,写下最后的遗言?
当这些暗器、飞镖、蛊虫,快要到达叶晨身旁的时候,刹那间,唐门的这些人,突然感觉到,场景变了。
在他们面前的,不再是叶晨小儿。
而是一个高…耸的悬崖,悬崖下方是奔腾而来的流水,哗啦哗啦,而这些钢针、飞镖、蛊虫,直接打在了瀑布里,顺着流水消逝无踪。
唐家门人懵逼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是在生死战里面吗?而他们的对手,不是叶晨小儿吗?
怎么冲过来的时候,明明看着是叶晨小儿,现在看上去却是如此奇怪的场景。
难道是障眼法?
想骗我们,没门!
这些人又发动了第2次攻击。
钢针从暴雨梨花针里射出,直接打进了瀑布里。
闪着阴绿光芒的钢针,刚碰到瀑布的那一瞬间,立刻被水流带走。
而身后使用飞镖的人,同样如此。
他的飞镖刚发射出去,就被水流,无情的带走了。
用蛊之人微微一笑,你们的这些玩意,虽然威力强大,却还是不如我的蛊虫。
我的蛊虫,可是有翅膀的。
用蛊之人再次伸出双手,口中喃喃自语,瞬间,黑色的蛊虫,从他的袖子里飞出,然后四处分散,朝高处飞去。
这些蛊虫和用蛊之人心意相通,蛊虫看见什么,用蛊之人也就看见了什么。
蛊虫四处飞散,飞得很高很高。
然后用蛊之人就惊呆了。
眼前的风景,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根本就不是他们所选择的生死战的草坪。
这里就像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巍峨雄伟的悬崖峭壁上,没有任何的东西,直接断裂了,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
而他们的身后,也仿佛断裂了一般,除了他们所站的足球场一般大小的区域之外,四面八方全是空白,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幻术?
对,这一定是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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