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离山葬是什么意思?”
“本来是葬离山的,”路赫崇说道,“你可能不知道,路窅冥当年被……”
苏暮槿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再听了一遍他说有关路窅冥的事情。结果,和那个不知名男人所说大抵一致。
“……后来他来到这块土地,便立下这个石碑,想在死后葬在离山,但‘葬离山’太……该怎么说呢,不够雅,便把葬放在最后。”
“那他最后葬在哪了?”
“茶庄里有个墓园。”
“离山就在茶庄里面?”
“是这样的。”路赫崇指向茶庄北面,苏暮槿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指六棱塔的方向,“茶庄的地势是北高南低,其实就在山坡上。但基本没人知道他们脚下是座山,更不会知道它曾经叫离山,如果不是祖辈将路窅冥的故事传下来,估计早就没人关注这个了。”
“但你刚才不是说,离山是一座高山吗?”
而且苏暮槿之前听到的也是如此。
“沧海桑田,山也有倒下倒的一天,况且对几百年前的祖先来说可能是高山,对我们而言,可能只是崇山峻岭中的平庸一角。”
到底要不要问他显仙的事情?
苏暮槿很犹豫。
她忽然想到,自己有另一个事情可以先问:“刚才看你来的时候被了个大行囊, w.ukansh.com实话实说,我和那个行囊好像有所感应,里面装的应当不是普通行装吧?如果不方便告知就算了。”
路赫崇大惊:“不愧是神子!”
苏暮槿觉得他以前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在教流斩的时候。
“实不相瞒,那里头其实是一把神剑的剑鞘。”
“神剑?”
我的感觉果然没错!难怪会有和接触正合剑后相似的体会。
路赫崇并不打算隐瞒此事,他知道苏暮槿为人正直,不会动贪欢笑的邪念,更别说,那把剑本来就不该被人拥有,它应当永远埋藏,直到它的传说也随时间而消散。
“是一柄名叫贪欢笑的剑,它虽列为神剑,只是因世间没有其他说法。”
贪欢笑?
这名字好生熟悉。
“其他说法是什么?”
“其实我觉得它应当被成为魔剑。”路赫崇颇为自豪地说出自己的命名。
“贪欢笑……”苏暮槿总觉得她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
是在那本书中偶然看到了?
不对,我甚至能听到有人说剑名的声音,可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沉睡时做了其他梦,只是我记不清楚了?
“你没听过也是正常,”路赫崇说道,“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把这名字给弄到手,不过其实根本无所谓,反正过几天它就要被扔到海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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