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二娃子,毛孩子一个,还不好意思呢。”杨二嫂见杨二娃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忽然有种想把二娃子扑倒的冲动。
……
卫生室里,零星的坐着几个人在挂着盐水,卫生室的医生正是杨二娃的堂叔杨德业。
“大叔。”杨二娃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啊,你爸在里面。”杨德业手指向一间屋子。
到了里面,老妈正陪着老爸在挂着盐水。
“爸,妈。”
“速度挺快的嘛。”老妈眉飞色舞的笑着说,“刚才你爸还和我打赌,说你会坐下午的车,我说什么来着,一定是上午的车,怎么的,还是我说对了吧。”老妈晃动着有些肥胖的身体,一脸的洋洋自得。
老爸却哼了一声,有些不服气。
老爸的伤口在前脚掌,已经开始结疤,一问才知道都两三天了,已经挂两天盐水,并无大碍。看来老妈打电话给自己,并不仅仅是为了相亲的事情,怕主要因为老爸的脚的原因吧,因为这几天就要农忙了……
……
老爸开着手扶拖拉机,装着成袋的稻谷拉回家,老妈坐在车斗上。
虽然有些累,但对我们的二娃哥来说,还是挺惬意的,因为以前大忙,可是累多了的。刚开始时,割稻子可是用镰刀,人弯着腰,割呀割呀,总是割不到头,腰都快断了,他站着休息的时候反比割的时间长,当然,也没少听老妈的“政治课”。
后来,慢慢地就有了收割机,人自然是轻松了下来。连插秧这种同样能累断二娃哥小腰的活儿,也在慢慢改变。从刚开始的拔秧,然后插秧,到后来的抛秧,再到现在的提前种稻子,那改变可不是一点点的。
杨二娃一脚跨过排水渠,向前面不远处的河塘走去。那河塘处在福灵村一组北面,里面长满了水草,河面上还飘着菱。
杨二娃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树枝,把大裤头卷得更高,趟进河里,用树枝把菱挑过来,那红红的菱角甚是可爱,只一会儿,他已经采得几十只菱角。.nsh.cm
水波粼粼,忽然一道耀眼的七彩光芒从水底射出,刺花了他的眼。
“噫,怎么回事?”
杨二娃眨眨眼睛,却不见了那光芒。他摇摇头,还是看不到,看来自己眼睛花了。便又开始采菱,河面在他的拔动下,又荡起层层涟漪,那道耀眼的光芒又突然射了出来。
这次他确定没有看错,那光芒就在水下面,应该不深,太阳光能透过水草与菱叶照射到,这才反射出光来,可能只在拔动河水,并且正好站在他这个角度,才能看到。
“是什么东西能发射出如此耀眼的光芒?”
杨二娃的好奇心大起,立马确定的方位,伸手把身前的一些菱角叶与水草拔弄开,伸出树枝向河底划拉开来,却够不到,便又向河里走了几步,继续努力,一会儿,便划拉了上来。
那玩意是个龙形小吊坠,呈紫金色,触手湿润,似玉非玉,似铁非铁,说不上是什么物质。自带着的黑色吊绳也说不上是何种物质,而且没有结头。龙形吊坠一到水面之上,却反而没了光华。
我们的二娃哥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猜想,这可能是个很普通的小吊坠吧,地摊货的那种,所以,随手便挂到了脖子上,摸了一把头上的水汁,走上了岸。
谁知,刚上岸,他胸口的那只吊坠忽然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闪了几闪之后,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涌进了他的身体,什么练制丹药、修练功法、草药、以及制符练器的……
因为涌进脑海中的信息量太过巨大,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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