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酒杯刚送到嘴边又停下来瞄瞄我,然后右手抽过来啪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腮帮子努了下又放松下去。“加100块。”“同意。”她呵呵笑笑,接着喝酒。
客厅里空空荡荡,落地窗外夕照如烟。
沉默了一会,她叹气说:“你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儿了,居然堕落到要找你们这些男妓寻求安慰的地步,想当年上山下乡那时,蹉跎岁月呀,我在公社做广播员…”
我把烟头往烟灰缸一揿说:“别他妈提什么上山下乡了,董涛说了,那不过是做了回傻逼,懂了吧?什么蹉跎岁月,一群傻逼而已!老子做男妓也是傻逼,不过老子做傻逼是为了?钱,钱!”
她看看我,啪的甩了我一个耳光,“100块。我说你行啊,牛郎还知道董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没搭理,她转头过去,缓缓看客厅里的东西,有点沮丧,“这屋里该有的也都有了,车子房子,彩电冰箱冼衣机,当年36条腿能娶个大美女,我这身价这档次比那高多了,性要求也满足了,你这体格儿我想比肖建也差不到哪儿去,当年我睡床上老想跟肖建做。我不差什么了吧,可为什么这么没有劲呢,真他妈没劲。”
我冷冷的瞧着她说,“爱情!尊贵的夫人,您需要爱情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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