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阁,玫瑰香包间。
一桌子人,气氛有些尴尬。
方木是武清的下属,明臣又是大家族实权长老,安鹏飞是无名小辈,葛鸿飞是西北葛家的公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而老王师傅年逾六十,是个解宝大师。
(解释一下,纨绔子弟,是指古代达官显贵子弟有裤子穿,普通的黎民百姓都是只有一个下摆遮挡,没有裤子的。
或者说,百姓只能穿开档裤,只有达官显贵子女能将开裆裤缝合,这个由开裆裤变成缝合裆部的裤子,称之为纨绔,所以纨绔不是贬义词,而是说明该家庭不错,殷实之家。)
一桌子人,形形色色。
全因沈文聚在一起。
沈文淡然处之,自斟自酌。
很快,圈子就划分开来,武清和明臣年龄相仿,有话可聊。
安鹏飞与葛鸿飞都是爱吹牛打屁嘴贱之人,自然是越聊越投机。
而方木沉稳之人,与沈文倒也能聊上几句。
而老王师傅则笑吟吟看着大家,也不说话,只是喝着茶,时不时看沈文一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慢慢熟络起来,相互聊天甚是欢愉。
葛鸿飞红光满面道:“多谢大哥和王师傅帮我解出五级古宝。”
老王师傅笑了笑,摆摆手,“老朽只不过是受葛公子所托,若非沈先生及时纠正在下的错误,恐怕老朽会后悔一辈子,葛公子要谢还得谢沈先生。”
“对对对,多谢大哥。”
沈文扬了扬手,微笑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就别谈什么谢不谢的,见外了不是。”
“大哥说的是,小弟敬大哥一杯。”
“嗯,干!”
刚饮完酒。
这时,老王师傅站起身说道:“要说起感谢,老朽必须得给沈先生道一声谢谢。”
“王师傅您不必……”
不等沈文说完,老王师傅郑重的鞠了个躬,“老朽解宝四十年,随着名气越来越大,也变得越来越骄傲,人活一世,追逐名利,名利场的角斗司空见惯,老朽不免成为其中一份子。
解宝称号评定委员会十年重新评定一次,如今老朽面临大师称号取缔关键时期,若非老朽以往骄傲,老朽或许能留住称号。
可老朽开始眷恋名利后,忘却了太多,甚至用自以为是的经验去解宝,而恰好这个时候,沈先生您出现了,尽管老朽痴长您几十岁,但就对古宝了解一途来说,老朽在您面前就是个小学生。”
沈文嘴角一抽,老头说出小学生三个字时,他差点就脱口而出:老头,其实你就是个弟弟。
“是您将老朽从名利漩涡里拉了出来,也是您给老朽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我打醒。”
沈文突然摇头,想说,别特么诬赖老子,老头你想碰瓷是不是,我可没扇你耳光啊,大家作证,别乱说话。
但不等沈文开口,老王师傅接着道:“沈先生您唤醒了老朽初心,您帮老朽保住了解宝大师称号,无论如何,老朽都得感谢您,非常感谢!”
沈文笑呵呵道:“王师傅,莫要在客气了。”
“这样吧,想说的话,全在酒里,我敬您。”
“不敢当不敢当,干。”
……
整个酒局下来,武清除了简单的跟明臣聊了几句以外,便笑而不语不再说话。
明臣倒是跟自来熟似的,跟谁都说了两句。
对葛鸿飞说道:“你父亲身体近来可好?”
“劳烦臣叔挂念了,父亲身体渐渐恢复了。”葛鸿飞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前阵子,若非我等一行人去……罢了,不提了总之照顾好你父亲,你父亲为了你和你妹妹付出了太多。”
葛鸿飞眼底微红,“臣叔说的是。”
众人好奇心都被明臣一下子给勾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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