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盛觉得有几天没有看见白占彪了,问两个太太,回答也不清楚。
他来到白如意这里,白如意哪里知道白占彪的行踪?白昌盛又闷闷不乐地回到堂上。
这时家人侯三探亲回来,白昌盛知道侯三一向将白占彪跟得紧,就让他去问问五爷的行踪,侯三答应后下去了。
侯三虽和白占彪在一起的时间多,但白昌盛的话他不敢不听,不多久就回来报信,说五爷在石壕寨上呢。
“他在上面干啥?”白昌盛问。
“回二太爷,我也不太清楚,我去了寨上,被守门的拦住了,不让进嘞!”
“哦?有这事?”白昌盛起了疑心,他决定到寨上去看一看,就让侯三在前,两人往寨上走去。
白昌盛远远就看见寨门关闭着,寨墙上还有几个身穿黄衣手拿大刀的人,他觉得奇怪。等走近一看,这些人并不面熟,就让侯三喊里面的人打开寨门。
里面的人不理侯三,白昌盛又自报姓名,还是不理,气得他直跺脚。
原来侯三刚才来时,守门的就报给了白占彪,他本想同意侯三进去,被樊赛花阻止了,“现在谁都不能进来!”
白占彪只好将侯三拦在外面。等侯三离开后,白占彪怕白昌盛找来不好说话,就撤掉了在外面的家丁,换上了大刀队员,又关上大门。
现在白昌盛果然来到了石壕寨,白占彪任他在外面如何喊叫,只是不应声。
白昌盛没办法,只好离去。他不知道白占彪搞的什么鬼,把这里弄得个神神秘秘的,只是心里担心害怕要出什么事。
他惴惴不安地回到白家大院,只顾自己生闷气。
等白昌盛离去,樊赛花一双冷眼盯着白占彪,“这个老头子不会去给共产党报信吧?”
白占彪听着这话不入耳,但他不敢得罪樊赛花,只得解释道,“不会吧,二爷又不知道这里的事,我手下人的口封都紧得很嘞,”
“谁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客气!”樊赛花说完这话,眼看着墙角处的神龛。
神龛前面有两个点燃的菜油灯,她抓起一根筷子,一下子飞掷过去,筷子在空中飞速打了一个璇儿,“唰唰”两声,两盏油灯登时熄灭了。
白占彪闭了口。
第二天上午。
天亮得晚,直到上午八、九时,街上的群众才开始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永丰乡像往常的赶集一样,人们来来去去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一些人三三两两地从镇上往金银台区公所上面走去,他们是一些乡绅和民主人士。这里面有一些工商户和地主,也有教育界人士。昨天他们就接到区政府的通知,区长刘汉要组织他们开会,地点就在区公所的所在地金银台。
过了一阵,到金银台上面的群众也渐渐多了起来。
金银台的寨门打开着,有几个解放军岗哨站在寨门外,不断有来开会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进到寨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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