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丰乡雷神庙,樊幺妹找到了白占彪。
白占彪在樊赛花的房里,樊幺妹一到门外就听见两人的嬉笑声。
她推开房门,果然看见白占彪正动手动脚、兴致勃勃地和樊赛花调情。
樊幺妹的到来,让白占彪有点惊喜,他放下樊赛花,涎笑着用狎昵的眼光看着她。
樊赛花瞪了樊幺妹一眼,又见白占彪这副模样,将头发一甩,闷头不说话。
白占彪不管樊赛花,走过来问,“幺妹,你这个小凤凰,咋来了?”
樊幺妹厌恶白占彪这副模样,但为了白如意,还是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白占彪听了,也气得一拳擂在桌子上,“狗日的宋镇山,居然敢在老子头上拉屎!”
樊赛花在一旁倒是不急不躁,她慢慢站起来,对白占彪说,“哟,我的白县长,还用得着生恁大气呀?”
白占彪气鼓鼓地说,“这个惯匪好大的胆子!竟然动我白家的人!”
樊赛花白了他一眼,又理了理头发,扭腰来到白占彪面前,“我的白县长,发火伤身呢!”
她看了看樊幺妹,对白占彪说,“你妹子的事,咱们能不帮么?不过——”
“不过什么?”白占彪没好气地问。
“这事还得从宽处想嘞!”樊赛花慢慢地说,“五爷想想,如今你都是县长了,凡事还不得掂量掂量啊?嗯?”她拿眼睛看看樊幺妹,又看看白占彪。
见樊赛花有话要说,白占彪对樊幺妹说,“幺妹,你先等等,容我想想再做决定,”
樊幺妹见状,扭头出去了。
白占彪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樊赛花。
樊赛花不慌不忙地坐下,对白占彪说,“我的白五爷,白如意是你家妹子不假,但是她可是被宋镇山弄了去!”
白占彪仍然不服气,“他宋镇山莫非吃了豹子胆?”
“如今,这宋镇山可是国军纵队的副司令!你得罪得起么?”樊赛花不看他,冷冷地说。
白占彪怔了一下,问,“那依你说,该咋办?”
樊赛花笑笑,说,“我看不如将错就错!”
“将错就错?”
樊赛花点点头,“对,将错就错!不仅将错就错,还要将白如意被共军抢去的消息告诉你家二爷,也要告诉所有族人!”
见白占彪没明白,又不阴不阳地说,“共产党不是搞共产共妻吗?这就是明证啊?”
白占彪问,“那如意咋办?”
樊赛花哈哈大笑,“这还不简单,什么时候要她回来,请傅司令和崔特派员出个面,不就得了?”
白占彪想想有道理,朝樊赛花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侯三和莽六给白占彪和樊赛花通报,跑马坪国军纵队来人了。
两人连忙将人请进来。
来人传达了国军纵队的最新指示,还特别提醒,这次从第六区来的人中有个叫肖剑的,是共党的侦察股长,特派员有令,要想办法除掉他。
樊赛花想到了在凤来乡遭到埋伏的事,又恨得直咬牙。
那一次要不是她和白占彪跑得快,恐怕早就没命了。不是冤家不碰头,不除掉肖剑,难解她心头之恨!
樊赛花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来人走后,白占彪和樊赛花将侯三和莽六叫进来,白占彪对这两人说,“你们即刻回到凤来乡去,给我盯紧点,一有情况马上报告!”
两人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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